“嗯,本宫在想,倚上皇上这条大腿,未必不可以。”
“您可别乱来。”
紫婵自然直到她指的是什么,“皇后本来就对您有诸多的忌惮,您要是再掺入其中,说不定会招来更大的麻烦。”
舒慈下床,揉了揉手腕,说:“可昨晚他躺在我身侧的时候,整整一晚上,我竟然一点儿都不排斥。”
“您……不要想岔了。”
“诗、书、经、文都告诉女子要贞洁,要从一而终,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男子呢?”
舒慈的神色变得很奇怪,她说,“男子三妻四妾就正常吗?同样是人,为何要区别对待男女?先帝在时,我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那始终不是男女之情。”
二十五岁才破了处的舒慈迟钝地发现了男女之间的相处也可以是这样的,那种激情四溢至死方休的感觉,让她灵魂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这……”
紫婵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驳她,但总觉得主子的话实在是太有违常理了。
舒慈扶了扶额,昨晚她虽拒绝了皇上,但她心里好像是在渴求他做点儿什么一样。她为这种感觉感到羞恼,但隐隐又有种禁忌的快感,她那颗封闭已久犹如死水的心终于起了一丝丝的波澜。
“紫婵,你给本宫弄点儿东西来。”
舒慈说。
“主子请说。”
舒慈弯腰,低声靠在紫婵的耳边说道。
“这……这不是春药吗!”
紫婵被吓了一跳。
“去弄,本宫知道你有办法。”
舒慈眨了眨眼,像是小时候对舅舅从南方带了回来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玩具一样,好奇又想玩儿。
紫婵无奈:“您别后悔就成。”
“本宫也不干什么,看看罢了。”
紫婵:真不信呐!
***
今日,太学的学生们都不似往日一般镇静了,因为要举行一年一度的蹴鞠比赛,所以皇上会亲临赛场,据说后宫的娘娘们也会随行。
“听说纪嫔娘娘也会来!”
“纪嫔娘娘?她可是咱们太学里最优秀的女学生啊!”
“纪嫔娘娘来算什么,听说舒贵太妃也会来!”
“是吗?你从哪里听到的消息?可靠吗?”
“我有个随从的兄弟在园子里当差,他说的,我料定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