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头被摔懵了,借着骆显的力气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然后对着骆显一拜:“皇上英武不凡,末将惭愧。”
“一场比赛而已,不必挂怀。”
骆显拍了拍他的肩膀,爽朗大笑。
不管骆显本身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但他在将士们的心中,他就是王,这天底下独一无二的王。
为了真正的与将士同乐,骆显下令在南郊武场设宴,流水一样的马车运着酒坛子进了军营,为的就是犒劳将士。
“今日特例,请大家尽情畅饮!”
坐在上首的骆显举杯,下面坐着的密密麻麻的士兵们齐齐起身举杯。
“干!”
骆显一口喝掉一大碗酒。
“干!”
众将士举杯,一饮而尽。
以此看来,论收买人心,骆颉这个中山王远不是骆显的对手。
有人放不下王爷的身段,只会在王座上面高高在上的指挥将士们冲锋杀敌,而有些人早就学会与军民同乐,文治武功,皆足以让三军臣服。这就是败者和胜者的差别,结果可能只在毫厘之争,但这毫厘,却是决胜之处。
灌醉了众将士,骆显起驾回府。
“中山王那边,如何了?”
銮驾里,骆显揉着额角问道。
“中山王那里并无异动,但……娘娘的兄长,前些日子已经到了中山。”
李江低头说道。
“舒景行?他来做什么?”
骆显停下手,皱眉。
“兴许是放心不下娘娘?”
骆显直觉不是,他和舒景行有过照面,从当时接触的感觉来说,他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闲云野鹤的江湖人。
“派人盯着他。”
“要不要报与娘娘知晓?”
“不必,若是舒景行此行是为了她,自然会与她联系。若是……”
骆显的眸色一沉,“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他若敢怀有旁的心思,朕也绝不会手软。”
李江垂首,心里有些惴惴难安。
***
舒慈靠在床头看书,夏荷在一边整理衣物,悄悄拿余光瞄她。
“有什么话就说。”
舒慈道。
“娘娘,您是不是在想皇上?”
夏荷笑着问道。
舒慈神情一敛:“我怎么会想他?”
“可您这大半天都盯着这一页书,也没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