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裴砚安顿住脚步。
青玉:“嘉仪郡主听说了遭遇刺杀的事,现下正在外厅等候,说想要探望江姑娘。”
裴砚安眉心一凝,“推了,她现在不适合见客。”
“是。”
青玉看着又想离开的大人欲言又止。
裴砚安耐着性子,“还有何事?”
青玉连忙把后面的话一口气说完,“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您让我们盯着有什么人接近嘉仪郡主,确实有几位世家子弟想要靠近,但那些人都被她打了回去。”
裴砚安嘴角微弯,“看来倒是不用我担心什么,西南王的女儿自然不会是什么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不像屋里的江瓷月一样,哪里都软得不行。
等青玉离开,裴砚安再次走向屋子。
一推门进去,江瓷月正半弯着腰在床榻上找什么东西,听见动静后转过头看着他。脸上慌张之余还有些惊讶,似乎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裴砚安走过去将人拉起,看了眼她刚刚在翻找的地方,“在找什么?”
江瓷月摸着自己空荡荡的脖子,有些焦急地说道:“玉佩,我的玉佩!”
她刚刚现自己脖子空荡荡的,一颗心都被吊起来了。
“那是我阿娘留给的,你昨晚、昨晚有见到吗?”
后几个字的音细弱柔丝。
裴砚安淡淡应了一声,想了想才说道:“昨日绳子不小心被弄断了,但玉佩没事。我替你收起来了,等重给你串个绳子再给你。”
听到这话后江瓷月明显松了口气,但转而又想着昨日他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力才会把绳子都给弄断!
裴砚安抓起她的手腕摩挲着那处的软肉,“你这手链也是你阿娘留给你的?”
江瓷月点点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
裴砚安看着她另外一只还空荡荡的手腕,心里不知在想着什么。
突然衣袖被拉了一下。
江瓷月还记得方才他答应自己的话,“我想去看看如云。”
裴砚安看着她身上单薄的亵衣,“先把衣服穿上。”
江瓷月抿唇压住还有些红肿的唇珠,“我找不到我衣服了。”
她昨日的记忆混乱迷糊,但她记得她出了不少汗,还有依稀记得一些衣帛被撕裂的声音,想来那衣服肯定也是不能穿了的。
可屋内又没有的衣服,往日里她的衣服都是如云准备的,可现在如云还伤着呢。
裴砚安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当时他只给她拿了一套寝衣换上,没有拿其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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