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晚晴忽然指着小蛮道:“昨天你对孟卓不满,莫非是你杀了他?”
小蛮吓得小脸煞白,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没有杀人。”
“说实话。”
召南大喝一声,小蛮脸涨的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我进来,先是被恶心的弯下腰去,看到那个客人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我就想这人一定是醉的不省人事,昨天那么对我,我其实还是很生气的,就走过来想踢他一脚,结果现……他死了。”
小蛮可怜巴巴地看着尹仲南:“尹先生,我只是想踢他一脚而已真的没有杀人。“
方晚晴则看了一下走廊里的人,没有现昨天和孟卓有冲突的阿四。
这时白庆文探头出来问:“什么?孟卓死了?”
秦露露嘴一撇:“死了,死的不能再死,怕是都硬了吧。”
语气中有隐隐的幸灾乐祸。
方晚晴正好站在白庆文门口,闻到他身上清新的留兰香牙膏味道。心道,这个人真是职业病严重,这都死人了,还在忙着刷牙。
很显然,秦露露也现了,她拉过方晚晴低声道:“这个人一惯冷血,你不记得了吗?”
方晚晴茫然地摇摇头。
白庆文走出来道:“我是医生,我看看。”
“磨蹭半天,又是刷牙又是洗脸,现在才出来。”
秦露露不满地嘀咕。白庆文好脾气地对她欠身,众人给他让开一条路,他从西装口袋掏出一个面口罩带上,接着又掏出一副手套。
召南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动作,指着尸体,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庆文装备整齐,弯下腰去,检查了一下孟卓的口鼻,点头说:“这位小……先生说的很对,看情况是被枕头闷死的。”
这时经理跑上来一脸懊恼:“尹先生,警察来不了了,昨晚山洪下把桥冲断了。”
原来这新桥山庄必经之路有一座拱桥,现在桥断了,山洪又湍急,镇公所警署的警察过不来。
“你不会将事情说的严重点吗?”
尹仲良问。
“说了,我说是咱们山庄的事情,可是警署那边实在没办法,山洪下来了,只能等水小点摇船过来。”
经理擦着满脸油汗。
那个叫陈佳怡的尖叫道:“桥断了,那我们怎么回去啊?我不想在这里!我要回家。”
召南和方晚晴对视一眼,将眼底笑意深埋。
死了一个人,还是非正常死亡。
而山庄通向外界的唯一桥梁却被山洪冲断了。
山庄的服务人员到没有什么紧张的,山庄贮存的食物足够生活很久,但是参加同学会的这几个人就有些着急了。
尹仲良带着大家退出屋子,命人将房间看好,保护现场,任何人不准进去等警察到来。
然后大家一起冒着细雨,来到断桥边。
桥下河水很是湍急,桥在中间断的,从桥基到桥面像是被人硬生生的给掰了下去。
尹仲良往前走了几步,秦露露惊呼:“你要做什么?”
他在桥断掉的地方站住,蹲下身子,探头向下看,好一会起身,拍拍长衫上的泥水,面色凝重:“桥是被人为炸掉的!”
“啊?”
所有人都愣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炸桥?”
大家七嘴八舌。
“为了把我们困在这里,一个个杀掉!”
鲁娜的声音传来,她全然不顾泥水四溅,一步步走到方晚晴身边,冷冷地问:“我说的对吗?死去的方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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