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坏水,没准心里怎么嘲笑我呢,哼,那个臭丫头,她就是故意的。她进来我就现了,她看到那张琴眼睛都是放光的。”
叶限一点点回忆着刚才袁浅笑的动作,嘴上毒气抱怨着,手眼和脑却三位合一,随便拨了几下琴弦,接着一按一拨,竟然有模有样的抚了起来。
召南瞪大眼睛盯着叶限的手,他无法想象之前按上琴跟弹棉花一样的人,怎么一下子竟真的抚奏出乐曲了,开始还有点不成调子,淅淅沥沥,但是很快渐渐流畅多了,能听出更是正才袁浅笑的那一曲。他狐疑地看了一会,终于现端倪,不禁暗自赞叹这家伙还真是有样学样,这份记忆实在是厉害,虽然曲调呆滞不甚流畅,可从方才的嘈杂到真的成曲调着实不易,松鼠墩子这次没有捂住耳朵,而是从召南怀里探出头,大概也在想怎么现在声音悦耳了。
叶限停手,大笑:“怎样,洒家不比那丫头差。”
“方才抚琴时候还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样子,这会儿便是倒拔垂杨柳的鲁智深了。你真的是完全凭记忆模仿?”
“我就知道你的嘴里是吐不出象牙来的,我要是学过,会把琴放倒被那丫头取笑吗?怪不得琴里那老东西不搭理我,他这是生我的气呢,可恶,这玩意弄的我弄个指套戴上都受不了,这弦不是丝做的吗?”
说到这,叶限伸手去拨弄琴弦,动作有些粗鲁。召南喊道:“小心。”
已经晚了,一滴血从叶限的指尖冒出来,她没有叫,也没有去包扎,举高手指看了看说:“果然,真正的血色是蔻丹模仿不了的。”
“好了,别恶心人了,那个死去的老婆婆到底要你帮忙做什么?”
“哼,那老太太以为我是那种洗脸盆都能扎猛子的人,一个劳什子破琴哪里值得我出手,不去不去。就算给我那小妞的灵魂我也不稀罕,那臭丫头心眼太多了,为了摸一摸琴动了那么多坏心思。”
“其实,你刚才学的真不错了,要是有把绝世无双的琴一定会更上一层楼。”
召南一听到有什么奇珍异宝就手痒,非常想见识一下,可叶限不开口,他不知道琴在谁的手里,也没法单打独斗去拿琴,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激将法,刺激的叶限对那琴感兴趣。
“说的好像你多懂似的。”
叶限不屑。
“我当然懂。”
召南走过去:“看我怎么抚琴。”
叶限让开位子,召南坐下,微微一笑,试了几个音。
“学琴第一步要弦与指合,琴上的弦和你的手指要熟练;第二步就要做到指于音合,你的左手、右手与弦与所按的音、变化着的音,除了非常熟练,还要严格准确的音准。这两点你做的都不够好,你只是模仿了动作,熟练当然谈不到,音准更有点河大问题。”
他松开手,叶限道:“别停啊,不比刚才那臭丫头差。”
“拿我和一个小女孩比,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怎么一直没听过你还有这本事?”
召南没回答,而是指着这古琴问:“这琴有些古怪。”
“我这店里的古董就每一样不古怪的,就是有不古怪的,也都会渐渐变得古怪起来。”
叶限说的像是绕口令,但召南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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