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似在自嘲一样说。
钱沣脸上没有一点要笑的意思,眼神冷冷的盯着祝彪,他在警告祝彪不要搞鬼,不要耍心眼。“小子,该说什么你心里有谱,对羽柯做过什么事你自己清楚。老老实实的交代,我看你是条汉子的份上,就痛痛快快的弄死你。要不然……”
哗啦啦,附和着钱沣的声音,钉耙、烙铁、钢针、铁毛刷……一大堆东西被矮个瘦子扔到了地上,火光下铁器的光泽祝彪看的清清切切,而且瘦子两只手上还各飞转着一柄小刀,如是一道雪光灵活的环绕在五指间。
“可江羽柯被虫爬不是我干的!”
祝彪不相信自己埋起的东西那么不凑巧的被江家找到,清虞山那么的大。而且就算找到了也不能就认定是自己干的!江家就因为自己身上有些嫌疑就要杀自己??
“祝彪,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都这份上了你不该放聪明一点吗?想想庆襄郡的老娘和妹妹,我要是你就老老实实把得到的魔功、功法交代清楚,我给你一刻钟的时间……”
钱沣眉头显出森森的阴狠,江羽柯被人整治,这是江家绝对的一大耻辱,是不可触摸的逆鳞。
祝彪这个地步了还嘴硬,他是在找罪受!
“沣少爷,你就让我修理修理他,用不了一刻钟,我保证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后世监狱里,一个死刑犯还跟警察牛逼哄哄,你说那警察心里能舒服吗?眼下祝彪也就是这情况。
他一直以来的平静神色并没有让钱沣五人觉得是因为有底气故才无惧的,顶多是认为这家伙天生就傲。
眼下世界虽然也有装逼这一说,但那个层次跟祝彪扯不上边。
而如果说一个穴道被制的小家伙在他们五人的眼皮底下还能咸鱼大翻身,那就太荒谬至极了,太无稽之谈了。
所以,祝彪的这一脸平静,不但让钱沣觉得扎眼,矮个瘦子更是如此。他就是向摧毁祝彪的这一脸平静,看着祝彪在自己脚下哭爹喊娘,自尊丧尽。
凶恶的目光不住的徘徊在祝彪头脸胸膛杀上,如是打量待宰的猪羊一样,而矮个瘦子就是那正在寻摸着从何处下刀的屠夫。
“是啊,沣少。看这小子一脸屁样,不狠狠修理就不知道说实话……”
拖这些人七嘴八舌的福,片刻后祝彪终于弄清楚了江家‘杀’自己的最直接原因。
白痴一样的目光看向钱沣五人,眼下世界有功能如此奇异的魔功固然让人惊叹,可江家人无与伦比的目光更让他蛋疼。
“哈哈哈,哈哈哈……”
大笑声。
真是可笑到极点也可乐到极点,祝彪笑的肚子都疼。
“祝彪——”
钱沣脸上猛的冷的零下五十度,寒的能刮下霜来。祝彪笑声里的鄙视、嘲笑,是赤裸裸的。
“呵呵,呵,钱沣,你们想要那个是不是?来来,我给你看看——”
可惜内功被制了,不然祝彪立即就会每人赏他们一个‘侦查’。两只手平平的伸出,吸引了钱沣五人的注意。
“暴雨梨花针,数量2,兑换。”
既然事情搞清楚了,那还跟他们啰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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