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师兄。”
云遥问。
“怎么了?”
“你既然曾经来过,应对这些门派的人很熟悉,他们可并非只能来一次。”
“算是知道一些。”
“你可知神火宫的弟子在哪里?”
“神火宫?让我瞧瞧,你看,那方穿深红紧衣的几人便是。”
云遥顺着一望,师兄所指那四人,他一个也不认识,只看面相,云遥甚至觉得并非正人君子,难以想象与炎钧师出同门,不过依旧打算上前探听。
“多谢师兄。”
“云遥,你干什么去!”
薛越猛然一把将他抓回。
“我去找个人,打听点事。”
“你一定要去的话,躲着那大胡子,问一旁的人。”
“师兄,那大胡子是谁?”
元祺也问道。
“他就是神火宫大弟子焱晖,二十年前输给孟师兄,只拿了第二,气得怒冲冠,最好别去惹他。”
“原来就是此人,听闻已久,却从未谋面,可孟师兄又没来,与我们何干?”
“他气就气在我们瑶宫弟子生平只能前来一回,孟师兄再也不能出手。他甚至觉得,我派这条流传千百年的规矩,就是为了有一天让他报仇无路。”
“你是说他输得不服?”
“他说自己前一晚吃坏肚子,”
薛越淡然答道,“其实也见怪不怪,赢了夸破天,输了找借口,这是神火宫传统。从三百年前门主霄燚真君开始,就流传下来。”
元祺道“所以他报仇无路,便会迁怒于我们?”
“这是我当年打探到的消息,不知恨意是否消去,但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不可不防。”
“咱们也没什么好怕的。”
云遥道。
“别小看他,孟师兄敌得过,我们却很难说,这家伙实力不俗,否则怎能拿下第二?从他的名号就能看出。”
“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