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暴君时不时就会发疯,但是还是不得不感叹一下?。
“长得是好看,”
岑溪小声?嘀咕,“就是脾气太差。”
要是再温和一点就好了,
不过从小就被那样关着?,还亲眼看到自己母妃被太监欺辱,能?性格温和才怪了。
岑溪想着?,手下?的劲道?越来越柔,暴君的眉在他的按压下?,也慢慢的放松下?来。
他又揉了一会,见祁御穿的单薄,左右看了看,见架子上放着?个毯子,拿过来轻轻地给地上的人盖上,才彻底放心。
只?是起身要走的时候,他感觉手里空落落的。
扭头看见地上的红梅,岑溪才想起来了,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他来是送花的。
蹲下?身子,小心地越过暴君,岑溪拿起了地上的红梅,只?是转身的时候,他却感觉到一道?强烈的视线。
房间里,除了他,似乎就只?有暴君,那么这道?视线——
这个想法,让他白了脸。
岑溪的脖子僵硬的一点一点转了过去,果不其然,刚才还紧闭双眼的人,这会儿已经睁开了,正神色冰冷的看着?他。
那双漆深的眼睛里此时一片清明,哪里有一点醉酒的样子。
然后,岑溪就听?到了暴君宛如死神一般,阴森地说:“你说孤,脾气很差?”
暴君(3)
“陛下?”
岑溪猛然后退了?一步,暴君到底是什么时候醒的?
祁御撩着眼皮看他,那双眼?睛,像是夜里的孤狼。
岑溪抱着红梅,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答案怎么样都是错的吧,但是祁御这次却没有难为他,只是静静的看了?他一会,起身走了?。
房间里很快就安静下来,岑溪有点茫然,好像这个暴君也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
晚上,暴君少见的没有发疯。
所?有太监站在楼下,松了?一口气。
“今日可?以安心?的睡觉了?。”
“是啊,是啊。”
岑溪听着他们说着,没有搭话,只是眼?睛向塔上看,祁御一个人坐在塔顶,衣摆被风吹得来回翻飞。他只是那样坐着,眼?睛看着皇宫外的山脉。
“他也被困在无妄塔了?。”
岑溪小?声的嘀咕,“和他母妃一样。”
或许,皇家的人没有几个可?以逃过这种宿命。
邓风看向他:“岑溪,你刚才说什么?”
岑溪笑了?一下:“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休息的时候,岑溪因为是新?来的,睡觉的地方?就被分到了?最后一个房间,他抱着被子进?去时候,邓风在门口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