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这个女人,跟爸妈有什么关系。”
6星耀浅酌了一口手里的咖啡,声音冷淡的问着。
“现在你还不需要知道。”
6衡川的话音一落,6星耀嘴里就出一声冷笑,“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爸妈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6衡川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睛和6星耀的眼睛平视,“你安心做你的医生,救死扶伤就行。”
话音落下,6衡川迈步就要离开。
6星耀一把抓住他的手臂,“6衡川!你是不是觉得这样保护我自己特比伟大?你是不是觉得从小就将我安顿在舒适圈里,我特别的幸福舒坦?你去美国的那几年,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国内,生活的有多艰难!”
6星耀的性格一直很平淡,从来都没有像今天一样,说话强硬歇斯底里。
也只有在6衡川的面前,他才会展现这一面出来。
6衡川眸色淡漠的望着他,走到他的面前,整理了下他白大褂的领子,“以后你会知道的。”
说完,就走出来病房。
6星耀听到身后关门的声音,身子有些无力的倒坐在椅子上,脸上的神情有些木讷。
紧紧抓着杯子的手,胸口很是沉重。
——
6衡川走到病房的门口,并没有进去,而是在探视窗口,往里瞟了两眼。
房间里还亮着昏暗的灯光。
温阮阮躺床上,吃着药。
吃了药,也没玩手机,就望着一处呆。
接着就见她将房间灯一关。
6衡川就什么也瞧不着了。
他的眉头皱了下,最后他还是没有推门进去,就离开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温阮阮都再没见过6衡川。
甚至连个电话,连个问候都没有。
温阮阮唯一了解他的途径,也就是吕清的嘴里。
她说,6衡川这个星期,回家回的都很早。
晚上也不吃饭,然后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
听着这个其实让温阮阮有些难受。
他回来的早,也没有来过医院一趟,看望她。
温阮阮感觉自己仿佛就是被他玩厌的布偶一样。
舒榕和苏悦也都打电话来问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