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杏儿来方家晚,根据不清楚方睿轩和柳生之间的事qíng。
方睿轩要是介意这些事qíng,就不会娶柳生了。
柳生的手紧紧攥着不说话,他平常对杏儿那么好,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柳生思考了片刻看着眼前夫君,好像想明白了什么。
唉,方睿轩叹了口气。这绝不是他这个人有什么魅力,能让人趋之如鹜。主要还是举人这个名头,让人看花了眼。
毕竟柳家村都近百年,没有出过一个举人了。杏儿所在的商贾人家,对读书人更是尊崇。至于柳生是不是因为他是个举人才喜欢他,方睿轩拒绝去想这个问题。
&1dquo;不要乱想,养你一个就已经够费劲儿了,我哪有心思再去招惹别人。”
&1dquo;我又不难养。”柳生难得嘟囔了一句。这种整天有人觊觎他相公的感觉真是一点儿也不好。
&1dquo;嗯,这倒是。”方睿轩一本正经地说道,柳生特别好养活这件事,他是承认的。
无论衣食住行,还是吃穿用度自从柳生嫁给方睿轩后从来没有向方睿轩要过求什么。整天琢磨的除了跟着方睿轩学些字和书画,就是多gan点儿活儿能帮方睿轩养家。
一整个晚上柳生紧紧贴在方睿轩的怀里,搂着方睿轩的腰身,睡得十分香甜安稳。
方睿轩注视着他的侧脸,心里也是一片安宁。这是他在这里唯一的亲人了,怎么能让别人欺负呢?
&1dquo;昨天那件事qíng的始末是什么。”方睿轩将孔管家叫到书房问道,他昨天只顾着安抚柳生,还没有来得及了解这件事。
孔管家早知道方睿轩会问这件事儿,早早地派了谷粒出去打听。
谷家两兄弟,谷穗是长子,稳重老实。谷粒是小儿子,xing子难免有些跳脱和圆滑,但也因此人缘极好。方家卤rou铺子开张的时候正好是冬天农闲的时候,地里的活儿不用netg孔管家就jiao给了他们两个人gan,而谷粒趁着这个机会结识了不少周围村子的农户。
据谷粒回禀,事qíng的经过是这样的,这柳癞子年前不知怎么地和双水村安洪家的小媳妇儿有了尾。而那时,安洪在外打工补贴家用,柳癞子和那小媳妇儿好生过了一段快活日子。
安洪几个兄弟在几年前父母死后就分了家。安洪有一个六岁的儿子,一个三岁的女儿,。他媳妇儿陶氏,成亲前因为长得好看十分受人追捧,如今上头没有婆婆压制,中间没有妯娌监督,丈夫又不在家,家中由她一人做主,顿时肆无忌惮了起来,一开始并不出格只是和几人男人说说笑笑的,时间久了却渐渐变了味道,和那些男人生身体上的关系。每次和其他人偷qíng的时候,陶氏不是将两个孩子赶出家门,就是锁在屋中。
村里虽然有一些风言风语,但是大家都没有抓到过现行。安洪的两个哥哥只能叮嘱他将他媳妇儿看严点。
正月十六的时候,正好过完了年,net耕还没有开始。安洪趁着这个时间,打算出去做工挣些闲钱补贴家用。
他在城中看上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只要再出一些银钱打点一下那管事就能成事。于是连夜返回家中找媳妇儿拿钱。回到家中还没有来得及进门的时候,却是听到他媳妇儿房中有动静。
怒火中烧的安洪一脚踹开了门,拿起一根儿粗木棍就往netg上打去。
结果netg上不止两个人,竟然有三个。一个jian夫见状趁着天黑跑掉了。柳癞子被安洪打中了手臂,手脚慢了一步,被安洪抓住了。
安洪当时气得失去了理智,柳癞子整日偷jī摸狗的,地都没下过,哪里打得过人高马大的安洪,被结结实实揍了一顿。
安洪消了气后,当即请来了村长,请求休妻和处置这jian夫。
还想要请村长帮忙给找出另一个jian夫。想到头上不知道被带了多少顶绿帽子,他之前有多喜欢他媳妇儿,现在就有多恨。
原来陶小媳妇的几个相好都好些天没有见过她了,其中几个光棍想她的身子想的不行。知道安洪当晚不在家,除了柳癞子还有一个人抹黑来到了安家。
陶氏犹豫着让谁回去的时候,两个人都等不及了,还想着玩一把刺激的,索xing都脱了衣服就一起上了。这也正好合了陶氏的心意,她推拒了一下,就从了那两个人。
而因为天黑没有点火的缘故自始至终柳癞子都不知道另一个男人是谁。
只留下他一个人承受安洪和双水村村民的怒火。
双水村村长给他的处罚就是在他们的祠堂外跪上三天三夜忏悔,生死勿论。活下来说明他命不该绝,死了也怨不了谁。
而就柳癞子那个底子,就算侥幸活下来,人也会废了。
柳老娘第二天到双水村的时候,看到跪了一个晚上全身上下被打得没有一块好rou的儿子,大闹了一通,安家退了一步答应若是柳老娘给他们五两银子,可以不追究柳癞子的责罚。
五两银子正是当初安家给陶氏的聘礼钱,这个价格可是当时十里八乡的头一份。
若是柳家有五两银子,柳老娘早就给柳癞子娶上一房媳妇,让他们好好过日子了,哪里用得着出来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