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内DJ打着动感的碟,男男女女沉醉在舞池,酒精和音乐麻醉神经,以脱离白日的痛苦。
僻静的二楼卡座,男人靠在椅子上,白色的衬衫纽扣被拧开,袖子挽起露出冷白色修长的手。
目视着舞池内的繁闹,眸色却清冷无比。
他端着透明色琉璃杯,一杯一杯喝着。
贺祺上楼,视线探向桌上摆满的酒瓶,挑了挑眉。
他吹了声口哨,拖腔带调道,“陆大总裁深夜买醉,难得啊。”
陆希铖偏头,淡淡看了他一眼。
继续喝酒。
贺祺坐下,端起酒瓶子倒了一杯。
刚刚喝了一口,五官狠狠皱起,“操,什么酒,烈死人。”
贺祺把杯子扔一边,起身把他手里的酒杯夺下。
“行了,别喝了,就你这胃,再喝我他妈现在就得给你预约救护车。”
陆希铖仰头靠在沙发上。
“怎么的,又出事了?”
贺祺问。
“嗯。”
陆希铖睁眼,“她丢了我送的礼物。”
贺祺道,“你怎么不解释,说那耳环是林老爷子托你送给林梓瑟的?”
“操,林江黎个坑逼,他一家都是坑逼。”
“这林老爷子也是奇葩,人前和姜老爷子其乐融融,背地里想着挖人孙女婿墙角。还有林江黎这个看戏的。”
贺祺骂着,“你比谁都看得透,当时那没心没肺的样,我就说有一天有你受得,现在后悔了?”
“是,我后悔了。”
陆希铖难得承认。
“我以前就说你对姜裳不一样,你自知又不自知。”
贺祺喝了口酒,“兄弟,问个私人问题,你干净吧?”
陆希铖斜眼看他,眯眸,“你觉得呢?”
“哈。”
贺祺笑,“你要是干干净净,那就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