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直病着。”
霍文钟叹了口气,“开春后身体就不好了,赵县时疫又操劳过度,还被魏文杰那小儿给气晕了,还望大人体谅啊。”
“博陵侯就是这样对待朝廷所封的郡尉吗?!这就是博陵侯府的待客之道?!”
一旁的易阳郡属官不由呵斥。
突然,薛太医从门外赶了过来
屋内人听得同传,不约而同的站起身。薛太医对自己将要说的话没底,可太医连见皇帝都是日常,对上谢豪时面上还是不怵的。
“父亲如何了?”
霍文钟第一个问。
薛太医却看向了谢豪:“侯爷说了,他今日心情不佳,不想见郡尉大人。”
“为何?!”
谢豪快要被气笑了,“博陵侯是否见人难道全靠心情?”
“侯爷说了,郡尉大人若想知道原由,不如去问问城门口的那位李大人。”
“什么李大人?”
谢豪听得一头雾水。
众人也是一脸迷茫。
薛太医飞快说出最后一句台词:“老侯爷说了,可以请大郎送客了。”
谢豪彻底怒了,用力甩袖:“不知所谓!”
“哎呀呀!”
张义鸿急的跺脚,“大郎你……老侯爷他,哎……哎!”
见谢豪怒气冲冲的走远,又赶紧去追。
霍文钟也懵了,待送走所有人,一把拉住了薛太医:“父亲回来了?那些话真的是父亲说的?倒是什么意思?!”
“是任伯云来传的话。”
薛太医连忙解释,“他说一旦老侯爷在城门僵持,就这样说,是侯爷提前吩咐他的。”
“也就说父亲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