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莺歌被笼在容久倾身而下的阴影中,好不容易才找回语言的能力。
“对,对啊,有事尽管交代,粉身碎骨我也一定办到!”
容久停下摩挲她脖颈的动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鲜活跳动的脉搏刚好停留在指腹下。
心跳的搏动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从他的指尖传来。
“那不如说说看,你为何要走?”
在容久沉沉压迫下来的目光中,沈莺歌别开视线,艰涩地咽了下唾液。
“一方面是因为露白……她待在北镇抚司不方便,但若让她自己一个人出去住,她那么小,我不放心。”
“你尚且自身难保,还总想着救别人?”
容久眸光冷恹,语气讥诮。
沈莺歌抬眼看向他:“至少我还活着,活着就有无限可能,但有些人,他们可能连活下去都很难了,我知道自己做不了救世主,只不过是想尽我所能,少听见一些哭声,少看见一点眼泪。”
顿了顿,容久才道:“还有呢?”
“还有,还有是因为我昨天那番话。”
说到这个,沈莺歌的气势顿时萎靡:“我知道昨日多有冒犯,你想怎么罚我都认了,但我得搬出去住,即使现在还没有消息传出来,但万一哪天……到时候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洗不清什么?”
“当然是怕有人借此造谣,说我住在北镇抚司是图谋不轨,到时候人心散了,我还怎么带人破案?”
沈莺歌撇撇嘴,唾弃这人的明知故问。
“那你是吗?”
“当然不是!断袖也不是随便看见哪个男人都爱的好吧?”
沈莺歌被他搞得有点气急败坏。
容久起身收回手,眼角盛上不甚明显的愉悦笑意。
这个宠物虽说特别了一点,但还好,绳子还握在他手里,他依然能随心所欲地操控对方的情绪。
而之前自己被对方影响情绪的感觉,一定是错觉。
“不必多虑,本督已下了封口令,昨天在场的所有人,一个字都不会透露出去。”
沈莺歌诧异抬眼,眼前却已空空荡荡,哪里还有容久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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