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一圈,屋里确实没有那小小的身影,就连曹安福也不见了。
她焦急道:“究竟怎么回事?”
孔川叹了口气道:“方才你半天没回来,露白就要去找你,可谁知我们半路上正好碰见了督主,他,他就把露白带走了,阿福放心不下,去打听情况了。”
“他为什么要带走她?”
沈莺歌愈疑惑。
“督主的行事风格你也清楚,他要做什么,我们哪儿能知道为什么。”
孔川也分外懊恼地皱起了眉。
沈莺歌轻咬着指关节,渐渐冷静下来。
按理说,容久就算再怎么样,也不会和一个孩子过不去,那他带走露白难道另有其他缘由?
可今日他们才第一次见面,能是什么原因。
沈莺歌咬了咬牙,道:“你先留在这儿,等他们回来之后将今日的问话好好整理一下,看能不能现其他线索,我去找露白,问问究竟是什么情况。”
“好。”
问过孔川他们的去处之后,沈莺歌牵出一匹快马赶往东厂。
——
东厂门前,曹安福焦急地来回踱步。
沈莺歌纵马行至跟前,轻巧跃下。
“怎么样了?”
曹安福立刻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急急道:“不行,他们说督主下了令,百户以下的锦衣卫不得入内。”
沈莺歌沉吟片刻,将手里的缰绳递给他。
“这里有我,你先回去,和孔川他们一起整理一下案子的线索,我感觉,就快要到水落石出的时候了。”
曹安福怔了怔:“当真?”
“嗯。”
沈莺歌点点头,道:“这里你也不必担心,露白与他无冤无仇,他不会为难她的。”
“抱歉,是我没看好她,早知道当时就不带她去找你了。”
曹安福愧疚道。
沈莺歌笑着拍了拍他肩膀:“无妨,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