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带讽刺地说:“只是你不觉得温婉一个刚从学校出来的大学生,戴这么贵重的东西,外人会以为她被有钱人包养了吗?你自己自甘堕落也就算了,还想拉着温婉下水吗?我看你还是留着自己戴吧!”
他说着,便用手把温婉耳朵上的耳钉扯了下来,丢在一旁的沙上。
那小巧的耳钉落入沙的缝隙里,消失不见。
温婉被沈度一系列的言行举止搞得懵,耳朵被扯得轰轰作响,反应过来后甩开沈度的手准备去找,却又被沈度的大手扣握住腰,冰着脸色往外走。
温婉眼见着袁浅苍白了一张脸,屈辱却挺直脊背地站在那里,温婉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蹙眉问沈度,“你做什么?!学姐好心送我礼物,你不让我收也就算了,怎么还说出这种话来?”
沈度一脸阴沉,冷笑反问:“那是她送的吗?她若是那么有钱的话,她怎么不换个好点的房子,至于住在这里吗?”
温婉顿时回答不上来,只是仍然恼怒地瞪着沈度。
沈度紧绷着脸色不说话,一路拉着温婉出了嘉禾巷,找到自己的车,让温婉坐进去后,开车回了住处。
温婉恼得晚饭也没有吃,关了卧室的门,用座机打电话给袁浅道歉。
沈度的父亲死后,沈度跟随林惠淑一起到了温婉家,但也只呆了三年,刚满18岁就从温婉的家里搬了出去。
他读完研究生后进入一家有名的律师事务所,从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律师,到如今在律师界里名声大噪,也算是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了,最近正准备开律师事务所。
沈父也给他留了一笔遗产,他现在住的别墅,就是父亲还在世的住所。
虽然他并没有跟董唯妆同居,但两人早在大学时就生了性关系,因此董唯妆平日里也会来这里。
今晚董唯妆去参加了宴会,离沈度的别墅比较近,便开车过来了。
她估摸着隔壁间的温婉应该睡觉了,便在黑暗里伸出手臂抱住背对着她的沈度,一面把手摸进他的胸膛,一面吻着他的后颈,“阿度……”
沈度缓缓地睁开眼睛,却没有动。
董唯妆知道他醒了,停下动作轻声问:“累了吗?”
沈度淡淡地“嗯”
了一声。
董唯妆许久没有跟他亲热,和深爱的男人睡在一起,再加上她今晚应酬时喝了不少酒,身上的热度没有散下去,便更加渴望沈度了。
然而她出身豪门,家教良好,性子便十分的矜持端庄,平日里在床事上都是沈度主动,因此此刻她再想要沈度,也实在说不出来。
董唯妆的胸部完全贴上沈度的脊背,试图暗示自己的渴望,然而沈度却仍是装作不知情,一动也不动的,似乎是睡着了。
这顿时让董唯妆有些挫败,干脆从沈度身上翻过去,柔软无骨的身子往沈度宽厚的胸膛里钻去,闷声说:“阿度,你已经厌倦我了吗?”
沈度的眉心抖地一跳,眸中明灭不定,似有隐忍,也有挣扎。
过了一会,他一双手探入董唯妆的睡衣里,摸到了她胸前的挺立。
董唯妆的呼吸重了几分,绵软被沈度揉搓着,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咬紧唇抓住沈度的背。
沈度也在这时翻身把她压下,分开她的腿,硕大的**之源一下子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