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还是迷迷糊糊的,再加上被打扰了睡眠,她闭着眼睛任由穆郁修折腾,声音里透着浓烈的不悦,“穆先生一直都很喜欢早上做这种事情吗?”
事实上她很少怒,每次跟穆郁修说话都是冷嘲热讽的,此刻有了情绪,倒让穆郁修觉得很受用,把她搂在怀里肆意地、狠命地顶弄着,“难道你不知道男人有晨间勃起这一说法吗?”
虽说温婉身为一个律师能言善辩的,论起口才来也未必输给穆郁修,但在这种事上她显然处于弱势,身后的穆郁修又快又猛的冲刺让她连正经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她想反驳,溢出来却是呻吟声。
索性在这种事上也争不过穆郁修,温婉自己也并不是不舒服,便没有再反抗,昏昏沉沉地任由穆郁修在她的娇嫩里进出。
“学乖了?以后就这样,我会对你好。”
穆郁修咬人的怪癖又犯了,在温婉肩上的嫩肉上狠狠咬了一口,转上含吮她白皙玲珑的耳朵,喘息粗重,声音模糊而喑哑,“告诉我,舒服吗?”
虽然两人生了很多次关系,但温婉还是羞于跟穆郁修讨论这种事,她咬紧唇,突然笑了一声,在穆郁修的**里断断续续地说:“我是否舒服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满足穆先生。”
两人同时达到**。
穆郁修抽离出来,从后面用尽力气抱住温婉,凉薄的唇亲吻着温婉光滑细腻的美背,温柔而缱绻,“我很舒服……”
这七年所有的时光加在一起,也没有拥有她的这几次满足。
温婉听着穆郁修慵懒的声音,也摸着了大概门道。
这男人虽然变态,但只要在这种事上满足他,他倒是不会刻意折磨人。
“是吗?”
温婉忍不住讥讽,“那就说明我这个性奴尽到责任了。”
穆郁修闻言浓密的眉毛攒起,凛冽如剑锋,阴鸷的眼眸紧盯着温婉的脸,就见她上一秒还沉沦的表情,此刻又恢复了一贯的冰冷和鄙薄。
他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捶了一下,重重地一疼。
“你以为我只会用下半身思考,我对所有女人都这样吗?”
穆郁修翻身压在温婉身上,两手本来是要掐住温婉的脖子,却见她白皙的皮肤上还有昨晚他做噩梦时掐捏的红痕,他的动作一顿,转而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温婉,你还是这么不识好歹!”
他为什么总是不能驯服她?
即便上一秒还在他身下哭着求饶,激情过后,她还是一副冰冷嘲笑的神色。
她看不起他?
七年前那个把他当成神一样敬仰崇拜的女孩,现在竟然看不起他吗?
温婉心中惊惧,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勾起唇角冷声讥诮,“不然呢?你除了做以外,你还会什么?如果我多被穆先生宠幸几次,穆先生就觉得对我比其他女人好的话,那我宁愿不要你的特殊对待。”
“行!你不愧是律师,口齿伶俐能说会道,连我都甘拜下风。”
穆郁修推开温婉,下床拿了浴袍披在身上,转身往浴室走,“去洗澡,我送你回去。看见你我就心烦得很。”
温婉冷笑一声,“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