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春耕快要结束,陈海半夜悄咪咪的拔锚起航,带走了二十二条大海船,以及上千号姑娘。
额,还有小伙子和老伙子。
“主公,依照我军目前的度,预计五六天后将抵达澎湖。”
李华梅着甲披,刚毅之余多一丝慵懒,严肃之余多一丝俏皮。
“好,华梅,再同我讲讲托塔天王的兵法吧。”
陈海更直接,好听点是穿睡衣,难听点就一肚兜。
关键她嫌肚兜丑不想带在身上。
李华梅笑道“主公听这么多遍,不腻吗?”
陈海也笑“确实腻了,有别的吗?”
“《吴子》如何?”
“这是?”
“主公听说过魏武卒吗?”
“吴起的兵,他的兵法?”
“《吴子》有六篇曰图国,曰料敌,曰治兵,曰论将,曰应变,曰励士。”
陈海心中一动“吴起是如何料敌?”
“疾风大寒,早兴寐迁,刊木济水,不惮艰难,是其一;盛夏炎热,晏兴无间,行驱饥渴,务于取远,是其二;师既淹久,粮食无有,百姓怨怒,妖祥数起,上不能止,是其三;军资既竭,薪刍既寡,天多阴雨,欲掠无所,是其四;徒众不多,水地不利,人马疾疫,四邻不至,是其五;道远日暮,士众劳惧,倦而未食,解甲而息,是其六;将薄吏轻,士卒不固,三军数惊,师徒无助,是其七;陈而未定,舍而未毕,行坂涉险,半隐半出,是其八。”
“诸如此者,击之无疑。”
陈海面露苦色“看来吴起料敌,料不中海上的敌。。。。。。。。。。”
李华梅轻笑“非也。”
“你有什么意思?”
李华梅耳语几句,把陈海成功逗笑。
“谢谢你宽慰我,但愿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