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挨着唇,低语:“笑什么?”
还笑,羞着往他怀里藏。
又抱了一会儿,埋头亲下去,干柴终于遇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几周过去,中秋节到了。
郑雷回家时周丽萍正在厨房做饭。
开门时还系着围裙:“你去客厅坐会儿,郑雪也快到了,一会儿就开饭。”
周丽萍精神状态不错,除了鬓角新添一些白发。
郑雷去客厅,坐下时碰到沙发上一团热乎乎的毛绒,吓一跳。
那团毛绒也吓一跳,扑棱着四条腿朝他叫。
周丽萍又从厨房出来:“墩墩别吵,这是哥哥,不认得啦?”
它便摇起尾巴,边摇边叫,叫声小了许多。
郑雷伸手摸它脑袋,不叫了,黏糊着挤过去挨着他趴下。
他看了看,阳台一狗窝,旁边放着狗食盆,架上还晾着两件狗衣裳。原本垂吊的植物被剪了个短,新长的苗儿扎堆似的往上涌。电视柜旁边还有一盆栽,仔细一瞧,新买的。透过窗户隐约能看见外墙上的爬山虎,季节更替,又黄了。
他还摸着狗脑袋,感受那团毛绒传递的热度。
忽然门上一阵急响。
周丽萍往围裙上擦着手:“准是你妹又忘了带钥匙!”
门一开,果然是郑雪。
“钥匙呢?”
“家里呢,走的时候忘了拿。”
“走的时候你拿走了。”
“是嘛?那就是从学校走的时候忘了拿。”
“你是不是又丢了?”
“诶,那都不重要!谁跟路上捡把钥匙还能猜出是谁家的啊?”
从包里掏出一盒月饼,“妈你看这是啥?我买的!”
包装挺好,看着挺贵。
“你哪来的钱?”
“挣的啊,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