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躲,蹲下去还往她跟前够:“我看看,摔伤了没?”
不让他看,又往边上躲了躲。
伸手摸她脸,被一胳膊挡回去。
“……我错了。”
爬起来准备走。
被他从后面拦腰抱住:“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在香港挨训,这么多年头一回被人指责,已经很不爽。回来了撞见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其他人就罢了,偏偏是徐洋,更不爽。
别扭劲儿还没过去呢,小人儿叫他得罪了,只好放下身段来哄。
引路障上坐着了,蹲下去揉腿。
“疼不疼?”
不理他。
亲亲宝宝的哄半天。
勉强不生气了,才由着他带去吃饭。
还讲道理:“不管怎么说你也应该和我报备一下,是不是?”
挺通情达理:“知道了。”
和好之后又腻歪。
在靠窗的沙发上,郑雷坐那儿发呆。
她洗完澡过去:“怎么啦?”
头发还没干透,四周都是沐浴露的清香。
拽腿上坐着,抱怀里揉,凹凸有致上下都是女人味儿。
她摸他肩膀,宽厚线条早褪去年少的青涩,摸上脖子,抠一抠喉结。
“怎么啦?”
“诶……痒……”
躲了一下,没躲开,由着她。
“你好像心情不好?”
“看出来了?”
点头。
不说话了,看着她,眼睛在明灭不一的灯下似有莹莹水光。
头发也是黑的,剑一般的眉峰,闭合的嘴唇弧度柔美,惯性冷清的神态,宽肩长臂的揽着她。
她顿了一会儿,仰脖子亲了亲他的嘴。
蜻蜓点水般撤了。
“这就行了?”
带着笑意的低语在安静的夜里有点儿沙哑,还有点儿魅惑。
她手还趴在他胸口,有点儿懵的看着他。
顿了顿,再亲上去。
没来得及撤,有人猛兽般席卷过去,腰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