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骆延,窝在温蝉怀里看得津津有味。
他饶有兴趣的问道,“蝉蝉,黑夜里也会有彩虹吗?”
“……”
这歌词牛头不对马嘴,但几乎所有事物都有隐喻。
“你见过彩虹吗?”
温蝉反问。
骆延摇头,“没有。”
“那就有。”
温蝉揉了揉他的脑袋,“你既然没见过彩虹,那在黑夜里所见的一切,都可以是彩虹。”
骆延在她怀里仰头看着她,没太懂她这句话的意思。
温蝉低头,在他眼皮上吻了一下,不打算解释,只是轻声问道:“回家吗?”
骆延下意识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她第二次用嘴蹭他了!
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每次被她蹭完,他都感觉脸上好热,想把脸皮撕下来。
骆延默默的从温蝉怀里起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把另一只手递给她,让她牵着自己。
温蝉把他从位置上拽起来,牵着他离开了大剧院。
剧院外,戴西守在门口。
看到他俩先出来,稍微有些意外。
“看完了?”
他主动开口询问。
温蝉点了点头。
“感觉如何?”
温蝉耸了耸肩,“可以直白点,毕竟不是谁都能想明白这些东西。”
戴西笑了,“想不明白那就只能留下了,彩虹小镇风景还是不错的。”
温蝉挑眉:“那你们与猴子有什么区别?”
戴西微笑:“没有区别啊,我们一直是猴子。”
温蝉盯着他那张不算太年轻的脸,也跟着笑了,“可我不是猫咪。”
戴西目光落在她身侧一直揉眼睛的骆延身上,对温蝉的话不可置否。
温蝉带着骆延离开,剧院里陆陆续续有人出来。
如温蝉所说,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想明白,有几个一出来就骂骂咧咧,嚷嚷着让戴西退钱。
戴西默默掏出自己的“死亡笔记”
,在上面记下了这几个人。
ˉ
“蝉蝉,我眼睛被你嘴巴蹭过之后一直火辣辣的疼。”
回到自家院子里,骆延停好自行车,还在不停揉眼睛。
温蝉抓住他的手,看到他整个眼睛都被他揉红了,又检查了一下他干干净净的手,“你真的不是用吃过辣条的手揉眼睛,揉疼的?”
“不是!”
骆延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