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恨此时情绪尚在激昂之中,绮萱夫人听着不断点头,待铁恨稍缓一下,便说道“铁大人真是忠心日月可鉴,枭城有你铁恨,自是百年无忧。铁大人焯焯之辞之间,可有落地之人?“
绮萱夫人此话间,竟然用了“落地“二字,铁恨自是有些猜测,当然他也知道夫人此“落地”
之深义,这可是要铁恨把话挑明了说,如果不挑明而言的话,那么铁恨前面的昭昭之言便只是空言之戏,徒有其表,而无其魂。
铁恨没办法,他当然知道绮萱夫人是何等聪明之人,便说道“如今三势鼎立,南鹞侯、西鹫侯、北隼侯,而北隼小侯爷自是无心与政涉权之人,就只剩南鹞跟西鹫两侯爷,虽然他们俩不能与东鹰侯的全才相提并论,但确还是堪大任之人,他们俩论才智不分伯仲,论人品不相上下,但各有各有心性与风格,各有各的优势与不足,一时间老臣自是不敢妄下定论,还请夫人给个方向!”
铁恨前面说了那么多,就是为了最终把话引到绮萱夫人之口,也是一种很巧妙的嫁接。
绮萱夫人岂是不知,便微笑着说道“按理而言,王储之席,历来立长,长而不测,却未曾定是次而顺之,更多众望,当是有能者居之。南鹞侯、西鹫侯、北隼侯自是看着长大的,各具聪明才干,各有瑕疵,但人岂有完人之说,正是因为如此,实难猝定,更不敢妄言。”
铁恨眼珠子转了转,很是玄妙,便问道“夫人,大王可有意之所属?”
绮萱夫人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虽是得大王诏见,但见大王之相气色不佳,自是伤情感怀,也不知说什么好,且大王身子欠安,未曾与我说上三两句话,便有些乏了气力,辞退了我。”
袁缺见玉见晚铁着个脸,但那种美却是让人不觉得凶,反而呈现另一种风情。
袁缺说道“像我多学着笑!”
袁缺说边想拉开自己的脸皮笑,但是这刻意的想笑,反而显得特别难看,像脸部抽筋一样。
这一出,反而让玉见晚竟然由衷地情不自禁的泛起了笑脸,这一笑,突然从冰雪中绽放出花朵,这一抹风情简直是太美了。
差点没把袁缺看呆,便故意说道“对了嘛,你看看,玉姑娘,你笑起特别好看!”
“小色鬼,真是不要脸呀,我的牙都酸掉了!”
苏流漓在一旁气得又嘟囔起来。
袁缺看了苏流漓一眼,说道“你肚子里醋太多了,当然把牙都酸掉啦!”
“你,你混蛋你……”
苏流漓叫道。
袁缺根本不理她,正眼看着玉见晚,说道“玉姑娘,看你笑得这么好看,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玉见晚见袁缺很是正经地看着自己,虽然强忍着笑,但还是丝笑于脸上,便把头偏向一边,假装不经意地说道“说吧!”
“你能否带我去铁律司大牢走一趟!”
袁缺此话一出,玉见晚惊奇地看着他,苏流漓也是好奇地看着。
“上次你没有受刑,是不是想再回去补罚?”
玉见晚也开始放开一些心扉,似有聊天的语气了。
“玉姑娘,也会开玩笑啊,这玩笑可开不得!”
袁缺轻松一下心情,说道“真的,我想去看看,牢里是不是关着我的朋友?”
“就算关着你的朋友,你又当如何?”
玉见晚故意冷言道。
袁缺一下愣了,他知道玉见晚的意思,因为就算是关着自己的朋友,他难道有权利叫铁律司直接放人吗?就算不放人难道自己还会去劫狱不成?
袁缺原本笑意轻松的,被玉见晚这一问,便一时无语。
“这样吧,玉姑娘能否告知我所拿的外城人叫什么名字?”
袁缺换了个方式问。
玉见晚斜了袁缺一眼,双手相交叉在胸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正享受着被袁缺求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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