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陈乔梁梁他们是不回来的,都带了干粮,在山上多打一点柴禾,然后再运送到山下,然后晚上的时候一点点背回到家里,能省下不少的时间,也能多砍一些柴禾。
这天几个人在山上捡柴禾的时候还碰到了陈老汉带着带着二房的三个孩子也在捡柴禾,谁家的柴禾都不会嫌多,所以老陈家也是需要柴禾的。
乔平乔虎还有梅子捡的柴禾送老陈家,陈老汉捡的柴禾这几天都是送到陈乔梁他们家里,眼瞅着入冬了,他最不放心的就是这几个孩子了。
陈小妮的婚事定在了来年夏天,虽然是农忙的时候,但是两个孩子都不小了,两家都有些着急,就这么定了下来,礼金足足有十两银子呢,算是不少的了。
陈小妮最近消停了不少,天天在屋里做针线活,他们这面都有媳妇进门给爹娘做鞋的说法,陈小妮主要是想给李庆年做一双鞋,那媒人啊早就把李家几个人的鞋子尺码还有衣裳尺寸啥的都给了老陈家。
这做什么都成,就是个心意,在就是让人家看看这未来媳妇的针线活好不好。老李太太忙着腌菜呢,带着曹桂芬打算把家里多的白菜什么的都腌酸菜,冬天的时候来一口酸菜五花肉,再来点小酒,舒服的很。
陈老二每天都出去,说是打短工,有时候带钱回来,有时候一出去一天没有活计也是常有的。
老陈家人嘴上不说,心里最大的事还是十几天后陈老三考秀才的事,算着时间,已经到了府城,马上就要开考了,这才是老陈家的大事。
晚上陈乔梁几个人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后面的园子外,有人在那和泥量尺寸,问了陈乔乔才知道白天的事。
陈桥梁越听越心惊,最后等他反应过来过来是咋回事的时候,指着陈乔乔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们,你们这不是骗人嘛,这要是让人家知道了可咋办。。”
“大哥,你不说就没人知道,再说了,不想点办法,再有人来了怎么办。”
“那你们,你们也不能骗人啊,再说那道士,那道士要说出去怎么办,你们,你们怎么能信一个骗子呢。。”
那道士也是骗子,肯定怀疑他们不让别人靠近园子的事,万一那道士说出去怎么办,陈乔梁越想越心急,那些钱啊,他的田啊。
“大哥,你以为三弟像你那么笨嘛,三弟跟那道士说,咱们在村里别人都嫌咱们住的地方倒霉不跟咱们接触,咱们几个自己无依无靠的,才让这道士想办法做个法让那村里的人不要好怕咱们,也和咱们走动走动。”
“那,那为什么还不让动园子,还打一堵墙,这这不老少钱呢,村正要是知道了,不得把咱们赶出村子,这,你们这胆子也太大了。”
“大哥,你看你急啥呀,我和三弟又不是你,咳咳,这不是说你笨哈。他和那道士说村里人都认定了咱们家不吉利,不想个稳妥的办法肯定不行,而且之前村里人进了咱们家确实有出事的嘛,最后就引导着那道士说什么煞气聚集到园子里了啥的,这才。。。恩就这样。”
陈乔梁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但是他还是有点担心,那道士就一点也不疑心嘛,这园子里的秘密可不能暴露啊。
陈乔乔和陈乔生也想过这事,但是没办法,他们几个最大的陈乔梁也才十二岁,而且他们也没有帮手,现在不冒险这么做,出事的更快。
他们在赌,赌那老道士不会想那么多,赌他们明年就能盖起房子守住这片地,赌天不绝人之路。
什么事都是有风险的,这本来就是他们白得的,随时可能被收回去,陈乔乔贪心,想多得点,就得冒风险。
但是这些她不想告诉陈乔梁,这家里有她和三弟知道就行了,大哥还是干活吧。
一转眼又过了两天,一件事在陈家村里炸开了锅!
那前几天来村里闹事的蔡大山竟然掉茅坑里了,还摔伤了腿,那传话的人说的绘声绘色,说那蔡大山不知怎的如厕的时候滑倒了,这时候都是旱厕,一下摔到了粪坑里,还好那粪坑浅,不然啊人都没了。
那蔡大山自己呕的先吐了起来,一边吐一边往起爬,那一身的屎啊,听的人都不禁捂住了鼻子,有的都干呕了起来。
爬的时候又拌上了自己的裤带,摔的惨叫一声才惊动了他媳妇王大梅。王大梅一看这场景也跟着吐了起来,吐了半晌才和几个孩子把蔡大山的裤子脱了,把人扶回了屋里一顿洗啊。
据说那蔡大山现在又摔断了腿,又得了风寒,已经下不来地了。
“活该,跟他说了那院子邪的狠,他还去。”
“就是,那院子啊年头久了,认人了,咱们自己村人进去没事,外村的人进去啊,肯定出事。”
“就是,就是,唉呦,太恶心了,俺得回去了,不听了,在听又要吐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本来这就是个新鲜事,又因为是去了那宅子才出的事摔断了腿还掉进了屎坑,这可成了十里八村饭后的谈资,陈乔梁他们也没想到,本来就村里人知道他们的房子的事,这下好了,十里八村的都知道了。
夜里,幺妹睡着后,陈乔生正给大哥二姐说着这事。
“那道士做完法事的第二天,我就给大哥说我去镇子里,就没去砍柴。”
“实际是去了王家村,俺也没敢直接摸进去,找了偏僻的没人的小道才摸进了村里,王家村一共三四十户人家,老蔡家一看就穷,俺就找那不好的房子,偷摸的挨家挨户的找,竟然看到老蔡家那小崽子在外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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