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靳阳皱起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调令上说的明明就是鹿城铁矿啊!
萨楚拉连忙放下行李,从里面翻出了调令,拿出来给这位同志看。
“同志?调令上说的是…”
“也别同志了,我叫渠通海。”
接他们的人摆摆手,勉强站直了身子,接过他俩的调令一瞧,冷哼一声。
“得罪人了吧?”
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靳阳和萨楚拉对视后交换了一个啥情况啊的眼神,问。
“鹿城铁矿不是挺好吗?”
渠通海点点头,很认同两人的说法,没有鹿城铁矿,就没有鹿城钢铁厂,鹿城多少人都得喝西北风去。
“可你俩,去的不是鹿城铁矿啊。”
这话一出,靳阳和萨楚拉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渠通海把自己的证件掏出来,递给他们看,蓝色的塑封小本子,展开来上头赫然写着:鹿城铝厂。
鹿城铝厂?
靳阳拿起这个本子翻来覆去的看,仿佛不敢相信一般,半天后才蹦出一句。
“我记得内蒙没有铝土矿啊?”
萨楚拉拽拽他的袖子:“你是不是记错了?”
渠通海从靳阳手里拿回自己的工作证,重新揣回了口袋。
还顺手摸出了一张裁剪好的纸,又从另一边口袋摸出了一个小包,捏了一点烟叶子,往纸里一包。
舌头在边缘一舔,叭叭的两下就卷了一根土烟。
四下一扫,拦住了一位过路的:“大哥,借个火呗?”
路人把自己烟和渠通海的一对,火星起来,他连忙吸了几口,跟人家到了谢。
回到了靳阳和萨楚拉身边,对小姑娘说:“嗨呀,你旁边这位男同志的专业技术很过硬嘛,咱们内蒙的确没有铝土矿。啊不对,有一个,但品位低到跟没有也没啥两样。”
萨楚拉抖了抖手上的调令:“渠大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渠通海抽着烟,一脸懒散:“所以我问你们是不是得罪人了嘛。”
肯定是姓李的搞的鬼,手从呼盟伸到鹿城来,可真够长的。
“我要见铁矿的矿长!”
靳阳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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