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很大。”
他的声音,意外有些干涩和黯哑。
“什么区别?”
“我不是只有一个人,身处在这个圈子,要和媒体打招呼,不能我想做什么就随意做,不去顾及合作方和身后的员工。一损俱损,明不明白?”
换成她:“嗯。”
“找他们曝光肯定没有坏处,别小瞧唐姐的能力,每一步该怎么做,她和团队都是专业的。”
“嗯。”
嗯来嗯去也不好啊,总得说点什么,正当她开口准备说话的时候,忽然听见他低到不能再低的沙哑呢喃。
“唐果。”
“嗯?”
“走光了。”
……什么?!
莫名其妙的三个字,脑袋一片迷茫,理解得很慢。
直到,两只宽大修长的手包裹上来,原本下坠的睡衣突然严丝合缝地贴了身,令她浑身一颤。
他鼻尖轻蹭她,嘴唇来到她的嘴唇,哑而低地说:“想打架么?”
轰——
茫茫然的脑海,乍起一道惊雷。
从头烧到脚。
莫愁予分开她的唇,滑进她口腔,追着她躲闪的舌头四下搅动。
弯腰垂落着的手感太好,脑海中闪现的,都是方才她不停说话时,不小心泄露的春。光。
能克制到现在,他已用尽全力。
喉咙干渴,只想从她这里汲取水分。
不够,还是不够。
他手压至她背后,身体舒展开,向后仰倒;把她从床上拉下时,脚在床沿一蹬力,摩擦着地毯往前滑出一段,稳稳躺平。
动作连贯且快,唐果天旋地转地,整个人伏趴在他身上。
腰围空荡荡,幅度过大,被他按着背,带着躺下,掌心不可避免地扯动睡衣,皱巴巴地拉高一大截。
手伸过去,想把衣服拽下。
无意中成了信号,告诉他那里有恙。
她瞬时觉得,自己就像一条缺氧的活鱼,此时此地,完全是等待被宰割的命运。
舌头被搅得酸麻,随着衣摆被撩起得越来越高,脑袋也越来越空。
突来的一个翻转,就被压倒在身下。
他摩挲着她快要挤不出水分的嘴唇,十指穿入,握住卷曲在一起的睡衣下摆。
“脱了它,好不好?”
无法思考,随便吧,都随你,随你……
“嗯……”
声音和身体一样,软绵绵得无力气。
……
年少时,看着她嘴唇开开合合,总想亲上去尝一尝,尝到了,是甜的,还想尝。长大后重新在一起,抱着她香软的身体,总想做点什么,做一件,做两件,停不下,却又必须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