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双懵了下,回过神来,抬眼气道:“你没睡着?”
“嗯。”
“那怎么不吱一声!”
杨平西懒笑,“想看看你想干什么。”
袁双心虚,别开眼说:“我什么也没想干。”
她手一撑,就想从杨平西身上起来,但他搭在她腰上的手箍得她动弹不得。
“别闹,万一等下有人来大厅,‘耕云’除了老板打人之外,又要多一则逸闻了。”
杨平西搂着袁双的手使了点劲,把她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听到她的话,他从喉间溢出一声低笑,附在她耳边说:“怕什么,今天晚上住店里的人,谁不知道你和我是‘榫卯’的关系?”
袁双耳廓一热,恼道:“谁让你没事提什么吊脚楼的结构,多容易让人想歪啊。”
“谁想歪了?”
袁双抿唇。
杨平西轻轻啮咬了下袁双的耳朵,暧昧地低语道:“就是想歪了也没什么不对,我们的确是像榫卯一样,很、契、合。”
袁双的耳朵很敏感,杨平西一咬,她的身体就忍不住轻颤一下。她抬手捶了下他的胸膛,恶狠狠地质问道:“你不会和宋哥他们也这么解释的吧?”
“想知道?”
杨平西抬手,学着袁双刚才的动作,一根手指顺着她的鼻梁骨,滑到她的唇上,暗示意味十足地摩挲了下。
袁双自然懂得杨平西的意思,要是平时,她肯定啐他一句“流氓”
,但许是今晚月色正好,她被他如深潭一般的眼神勾引,便主动凑过去,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这样可以——”
袁双一句话未说完,嘴巴便被堵住了。杨平西抬手按着她的脑袋,微微起身,追上了她的唇,把这个吻从蜻蜓点水变成了缠绵悱恻。
明月渐移,洒下的月辉将一对璧人的身影勾勒了出来。
一吻结束,袁双脱力般地伏在杨平西身上。
杨平西一手揽着袁双,一手往下轻轻捏揉着她的后颈,等她喘匀了气儿,才侧过头,在她耳边愉悦地答复道:“我告诉老宋他们……你既是我的‘榫’,也是我的‘卯’,有你在,‘耕云’的结构才算完整。”
作者有话说:
抱歉哈,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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