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继续落子。
“不知先生能否再为在下双亲看看?”
长晏问到最重要的部分,也是目的之一。
“开春后再说,二月中之后。”
也要前容王熬过这段时间,否则便是浪费了。九方夕烨给刘氏看看差不多,前容王他看了也是无用,下药也是白搭,谁来都是一样。
“好,麻烦先生了。”
长晏道。
九方夕烨未言,随意落下棋子。
“时常觉得先生亏了许多,在下付出的少于所得太多,总觉得良心难安。”
“不必有这般的想法,我并未亏。”
那两团气运可是实实在在,是难得的东西,比旁的金银价值相差甚远,那可是金钱难买,不能随意可得。九方夕烨所得不少,他动手也简单,又不消耗他什么,只是动动手的事。
“看来先生的计算与在下不同。”
长晏笑道。
“不必觉得有所亏欠,并无此事。”
长晏不知道他给予了什么罢了。
“好。”
“这回是我输了。”
长晏放回棋子。
“你想得太多,心都乱了,哪有功夫想这棋盘上的事。”
棋子被九方夕烨置于指间转动,顺滑,没有停顿。
“是。”
长晏应声,他输得很明显。
“多思无妨,也多有好处,想得太多了,那可是弊大于利。”
九方夕烨将棋子扔回棋盒,出清脆的碰撞声。
“先生说得极是。”
长晏拱手道。
“行了,时候差不多了,自己回吧。”
九方夕烨道。
长晏起身行礼,道:“今日多有叨扰先生了。”
“你本就是要来的,再者,你先前不也说了吗?”
长晏先未理解九方夕烨的意思,随后想起,笑道:“是的,不知在下往后还能不能与先生下上几局?”
“偶尔也可。”
九方夕烨道,别常来就行。
“在下知道了,便先告退了。”
九方夕烨摆摆手,长晏再次行礼才离开。
长晏迈上台阶时因听闻鸟雀啾啾,回头瞧了一眼,九方夕烨正巧回屋,怀里抱着狸奴,肩上的鸟雀正说着什么。长晏带着‘狸奴是哪里来的?’出了院门。方才可是没瞧见狸奴的,鸟雀也不在,九方夕烨身边绝对是没有,还是说出去玩了,方才才回?长晏轻笑一声,不是他因关心的事,快步离开。
“主子,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