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的手心很热,灼烧刁钻,却还能一边很温柔地和宋拂之接吻。
宋拂之坚守着婚姻中要共同分担家务的原则,绝不能只有一方单方面伺候,另一方单方面享受。
所以即使宋拂之已经浑身麻,他还是伸出了手。
“时章,我帮你。”
时章轻轻吻他一下,默认了。
他感到宋老师的指尖,温凉的触碰,像细微的墨水渗入纸页。
时章忽然放慢了动作,用鼻梁顶了顶宋拂之的脸颊。
“宋老师,我有个请求。”
宋拂之气息不稳:“嗯?”
“你能不能把戒指戴上。”
……宋拂之忽然涌起一阵强烈的酥麻。
时教授这个要求,充满传统色彩,却又无比性感。
他好像很在意归属权。
宋拂之反手在枕头下摸出戒指,戴到了自己的无名指根。
“……那我用左手。”
*
宋拂之本来是侧身枕在枕头上的,到后面渐渐就靠进了时章怀里,额头抵着时章的肩膀,呼吸闷在他胸口。
闷住呼吸,别的声音却闷不住。
两道低哑的气息纠缠,充斥着狭窄的帐篷。
差不多了的时候,宋拂之在一片混沌中,突然听到一声拔高的男音,紧接又是一声喘,带着些哭腔。
不是来自帐篷里任何一个人,而是来自帐篷外。
好像是隔壁的某个帐篷里。
两人一齐放慢了动作,呼吸却是更急了。
还没来及反应,两人一起听到了钟子颜的声音。
带着点沙哑的女嗓,压低声音,狠戾地说了句:“闭嘴。”
接着就再没了动静。
“……我操。”
宋拂之几乎用气声叹道,再说不出别的话。
就这么十秒钟的声音,成年人太懂隔壁在做什么,只是宋拂之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钟老板好像不是承受方。
时章手上用了点劲,声音低得不像样:“隔音太差。”
明明是别人做的事情,偶然听到的只言片语,却让他们的帐篷里本就濒临极限的气氛迅膨胀。
听到了别人的,宋拂之便完全不敢漏出一点声音。
颈边脉搏疯狂跳动,拼命咬牙隐忍,本能地仰着头求救。
时章毫无犹豫地低下头,堵住宋拂之的唇。
巨浪汹涌,天昏地暗,瞬息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