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把他拖上堂,拿块布给他把伤口包扎上,别等会真流血死了。”
秦烈眼看这小子,这一路上流的血也差不多了,要真在流下去,非得流血而死。
倒不是秦烈仁慈,而是西门庆口中不停的强调他有钱,让秦烈决定把他的家底掏空,然后再让他体会一把人活着,钱没了的滋味。
“小子,算你走运,我家大人话了。说实在,我一点都不介意等你死了,把你丢进河里去喂鱼。”
雷横嘿嘿一笑,从公孙胜口中接过金疮药,往西门庆伤口上一撒。
“啊~疼……啊!”
惨嚎一声的西门庆,再也支撑不住的晕了过去。
“大胆贼子,安敢擅闯县衙,还不束手就擒。”
接到胡管事禀告的知县胡一夏,得知有贼子闯入县衙,吃了一惊的他,连忙从后门跑了出去。
然后找到县尉,招呼着县衙的都头,领着一班衙役,从外面杀进了县衙大堂。
灯火通明的县衙大堂上,端坐在主位之上的秦烈,这个时候已然换下身上的衣服,再次穿戴起御赐的绯红官袍。
头戴直脚幞头,腰挂银鱼袋,一脸威严端坐正堂之上。
大堂之下的林冲、雷横、刘唐此刻皆换上大宋军服,手持兵器,神情肃穆。
扈三娘和公孙胜二人,则分立两侧。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秦烈一拍惊堂木,把冲进来大堂的胡一夏,以及带队的县尉、都头惊得一哆嗦,纷纷纳头便跪了下去。
“卑职不知上差驾临,怠慢之处海涵。”
胡一夏看到大堂之上,一身绯红官袍,头戴直脚幞头的秦烈,完全是本能的认为是钦差御使巡查来了,吓得自是面无人色的跪了下去。
之所以有此误会,则是朝廷确实对京东东路派出了巡查御使。
原因是濮州黄河段决堤,致使数十县百姓遭遇水灾,几十万百姓流离失所。
如今濮州匪乱四起,已经成为燎原之势。
为此朝廷这个时候派出侍御使巡查各州,一来整顿吏治,二来安抚地方民生,防止匪乱扩散,从而演变成农民军叛乱的局面。
胡一夏前两日就接到郓州知府陈文昭的公函,让他务必小心行事,切莫被侍御使给逮个正着。
也正是因为心虚,胡一夏才会看到正堂之上端坐的秦烈之时,直接脑补秦烈就是朝廷派来的巡查御使。
“胡知县,本官刚才前往武大家中寻访旧友,却让我撞见这西门庆,正要强(奸)武大妻子,特意把此贼给捉拿而来。”
“至于该怎么判,本官就不管了。不过本官想问下胡知县,武大郎所犯何罪,为何被囚禁于监牢之中?”
秦烈可是知道按律法,强(奸)罪在这个时代,那可是要判流放之罪的,即便是通、奸。
按大宋律法:诸奸者徒一年半,有夫者徒二年。
可见即便是古代,无论是强、奸,还是通、奸,那都是不轻的罪名。
“下官一定严办,一定要办。”
胡一夏连忙回应之余,又看了眼县尉,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询问武大郎下狱是怎么回事。
因为武大郎下狱之事,他就是听胡管事提了一嘴,说是西门大官人送了一百两银子入府,说是要状告武大郎冲撞他之罪。
对于这样的小事情,胡一夏自是直接让县尉去做处理,他根本就没有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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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残党的老鹿,总算码完了六千字,五个小时整整。
累惨了,睡觉做梦去了。
希望今晚可以梦到潘金莲,哈哈。。。。
说实在潘金莲老鹿并不反感,毕竟在哪个历史背景之下,她一个弱女子,被西门庆这样年少多金的大爷看上。
岂能幸免?别说在古代,即便后世,不也是如此吗?
所以老鹿,特意挽回了一下潘金莲的形象,也是为了更好的收服武松为主角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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