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进入御书房,看到沈亭,顿时委屈了:“四皇兄,你今天差点就见不到我了。”
沈亭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提醒庆王:“五弟,你只是脚受伤了。”
庆王道:“只待了那么一会儿脚就受伤,再多待一会儿,说不定命就没了。”
“胡说八道,”
皇上斥道:“那是你三皇兄的王府。”
“哪里胡说八道了,父皇你不信可以问左少卿,”
庆王斜睨了晋王一眼,阴阳怪气道:“三皇兄脚没受伤,就是比我这种受伤的人动作快。”
在皇上面前,晋王不想和庆王争论,他安静地站着,等庆王自己把父皇惹怒。
庆王莽撞,很容易三两句就把父皇惹生气,到时候即便他占理也讨不到便宜,或者两人一起挨训。
沈亭问:“你怎么把左少卿也带来了?”
庆王道:“他是证人,我怎么能不把他带来。”
有宫人上茶,沈亭温声道:“你也累了,喝口茶歇歇吧。”
庆王不觉得累,他想自己亲口说,但沈亭已经对左少卿道:“少卿大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五皇弟怎么和你一起去了三皇兄府上?”
左少卿先行礼,而后道:“这一切都是因为端阳郡主。”
一直温文尔雅的沈亭抬了下眉头:“郡主也去晋王府了?”
“没有,”
左少卿道:“前几日郡主不是押了王绍来大理寺吗?端阳郡主担心我们被为难,今日特意来询问。”
听到王绍这个名字,皇帝脸色就不好:“王绍之事可查清楚了?”
左少卿道:“京城这件案子已经查清楚,但永州的还没有,不过我们已经派了人去永州,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皇帝道:“永州太守是严家姻亲,你们只派几个衙役去怕是查不出什么。”
晋王目光闪了闪,父皇竟然连这个都知道,看来严家真的是气数已尽。
“永州距离京城不算远,尚且如此,远的就更不用说了。”
皇帝喟叹一声后看了看眼前的三个儿子:“你们心中可有良策?”
庆王十分光棍:“没有。”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