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半天说不出话。
‘好你个冯渊,你不肯把银子放在身边,无非就是怕薛家人抢回去是吧,说的这么大义凛然。
这可是烫手的东西,真接了就坏了规矩,得罪薛家人了,不接说出去又显得我不讲乡里实际困难,不近人情。’
正在为难之际,他瞬间想起了什么,大喝道:“对了冯渊,现在我们怀疑你与一起凶杀案有关,我们正要抓捕你,来人,上锁。”
说完就转身往大堂走去。
几个衙役打开栅栏,就要出来锁人。
冯渊一脸懵逼地看着何县令背影。
不至于吧,我扯一下你的虎皮,用一下你的大名,你就诬陷我杀了人。
他开口对着里面喊道:“何大人,可否将话说清楚,我杀了谁?我这几日都不曾出村,自有人证。”
何明光转过头,吐出两个字,“苏明。”
听到这个名字,冯渊愣在当场,任由几个衙役把自己上锁。
旁边的庄稼汉子刚要伸手过来抢人,被冯渊制止了动作。
下午时分。
仵作和两个捕快,陪同着苏家人一同回了衙门。
冯渊带着枷锁站在衙门里。
衙门外,百多个太和乡来的庄稼汉子,围着两个背着背篓的男人。
何明光头戴展脚幞头形制乌纱帽,身穿青袍常服,胸口补子上绣着鸳鸯,腰环绕素银带,挂着银质鱼符。
他将手中惊堂木一拍,“升堂。”
两排班房衙役口喝:“威~~~武~~~”
听到衙门又升堂了,住在漓阳县县城里的百姓,一个个纷纷走过来看热闹。
“咦?那公堂里被锁着的不是冯公子吗?”
几个眼尖的百姓,一眼就认出了昨天才见过的冯渊。
“这是得罪薛家了吗?昨天才出衙门,今天又被锁过来了?”
“好像还不是,你没听说吗?”
“啥?”
“那漫月乡的苏公子死了。”
“啊,就是那个曾是四品大员,被革职回乡的苏老爷子的孙子?”
“就是他,高高大大的一个人。”
“他死了,关冯公子什么事啊。”
就在此时,公堂里惊堂木的击打声,打断了众人窃窃私语的交谈。
“啪”
何明光看着下方候着的几人,指着冯渊说道:“凶犯冯渊,公堂之上,见到本官怎么还不下跪。”
冯渊摇了摇被锁上的手,示意衙役将袖口藏袋中的东西给县令呈上去。
何明光将这个仔细折好的纸,摊开放在公案上,这一看,眼珠子瞪得溜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