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陵一听,心下不由松了口气儿,还好只是这种简单的小事儿,她还真怕这大爷有什么刁钻古怪的事儿要她去做,那可就不好了。
听他这般一说,昭陵忙行了一礼,道,“原来是这样,那弟媳在此便先谢过大哥了。”
说罢,眸子幽幽一转,扫到一旁的月衣身上,正好,她可以把月衣支开,过会儿,她想找月华问些事儿。
如此一想,便对月衣道,“月衣,既然如此,那你便跟着大爷去大爷那里把东西拿过来吧。”
月衣一听,愣了愣,随即便是狂喜,大爷啊!那是大爷的院子啊!听说到现在,能到大爷院子里去的人,都不超过一双手的数呢!
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去大爷的院子,她不由看了一眼芝兰玉树的李文圳,听说大爷现在身边儿都没女人,若是运气好点儿的话,被大爷看上了,那可就是天大的福气,一飞冲天了啊!
这般的想着,月衣不由更加的欣喜,忙屈膝应了声是,便巴巴儿的跑到李文圳那边儿去了。
昭陵和月华等人,便是李文圳也是看出了月衣的这一点儿小心思的。
皆是不由心里冷哼一声,首先不说她能不能被李文圳看上,若真是看上,那也早就看上了,而且不过去拿药,就一定会让她进院子里去了?
真是妄想!
昭陵也不做声,随后便对李文圳行了一礼,道,“既然无事儿了,那弟媳便先告退了,来日在感谢大哥之恩。”
李文圳闻言,只淡淡的嗯了一声,在什么也没说了,便就这样看着昭陵带着月华走了。
等昭陵的身影走的远了,李文圳回头,淡淡的扫了一眼身边儿红着脸儿一脸娇羞又一脸期待的月衣。
淡淡的吩咐道,“长决,我想转转,你吩咐人去带她拿药吧。”
长决,便是一直在李文圳的背后推着轮椅的男子。
长决闻言,立即应了一声是,转身便吩咐了几个人把一脸呆滞的月衣拉走了,而他自己则又推着李文圳往前走了。
这边儿,走到花园内,见四处无人,昭陵想了想,淡淡的开口,问身边儿的月华,“月华,我初来乍到,许多人都不大熟悉,你给我说说,这忠伯侯府中,都有那些人呢?”
月华闻言,没有多想,只当是主子想要多了解一下府中的人物,想了想,月华组织了一下言语,便轻声对昭陵道,“回二少奶奶,其实,忠伯侯府说起来,人物关系,倒是比较其他高门大院儿的要简单多了。”
“人口不多,除了今天在夫人哪里见到的几位,在还有几个主子,便是侯爷、二爷、三爷和两位小姐了,其中大小姐是大姨娘所出,和三爷是同胞兄妹,二小姐是夫人所出,和大爷、二爷是同胞兄妹,也是嫡出的小姐。”
昭陵一听,不由点点头,确实是简单的多了,想想也是,早在前世的时候,现在的忠伯侯李志,便已经借着她娘家将军府的势力,把其他的兄弟姐妹,和旁支消除殆尽了,而后又和朱丽那个贱人伉俪情深,怎么会不简单?
昭陵想着,心中便越是恨的紧!
她陡然又想起大爷李文圳和自己现在的这个二爷夫君,李文昭,不由道,“那你可知,为何这大爷和二爷,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按理说,这大爷和二爷是朱丽的亲儿子,她定是护得好好儿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一个残废一个病痛缠身要靠娶冲喜媳妇的样子了?
月华一听,不由看了看四周,见无人,这才拉住昭陵,小声的道,“其实,这事儿的话,奴婢们也不甚清楚,不过听说,大爷这样,是因为去救二爷,所以才变成这样的,至于二爷,就不清楚了,反正是从三年前,大爷和二爷两人从外面儿回来之后,便一直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昭陵听罢,不由看了月华一眼,随即摇摇头,她说的到也是不甚清楚没具体不知道啊?昭陵叹了口气,看来这事儿,还是点儿隐秘,一时半会儿的,是打听不出来了。
☆、好戏
这般想着,昭陵心里有了计较,不在多说什么,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月华见昭陵不在说话,忙也垂首跟在身后。
刚刚走了一截,忽如便听见前面儿像是有什么动静,昭陵心里微微一动,立即往一旁的假山走去,掩住身形。
月华见状,忙也跟着上前。
昭陵借假山掩好了身形,这才探头出去看。
一看,便见的在假山的另一边儿,果然有两个人,此时正站在忠伯侯府的一个人造鱼塘旁。
这两个人,是两个年约十四五岁的美貌少女,其中一个看着颇为凶悍,嘴里不知具体说了什么,手里还一边儿对另一个少女,推推攘攘的。
另一个则是满脸急色,连连摆手,被另一个少女几次都快要推到地上了,她也不反抗,只是嘴里念念叨叨的,可是因为距离颇远,昭陵也是没有听清,她们具体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