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奚桃先拎出物理化,在自己吃饱喝足精神最充足的时候做那些对她而言的“疑难杂症”
,化学看了一半,转头从阳台看先对面,严涿正拿着湿毛巾在擦自己的摄影机架子。
“嘶。”
谢奚桃丢了笔,从阳台跳出去,翻过他的阳台进到他卧室,“地扫了没?”
“还没顾得上。”
严涿头也不抬,擦拭着手中的大疆osmopocket。
谢奚桃翻了个白眼,熟门熟路的从客厅角落拿起扫帚,从他房间角落扫起,扫到严涿旁边,不用她说,严涿自动往后退了半步,过会,谢奚桃洗了拖把从床边拖起。
“把行李箱往右边放。”
她使唤道。
严涿把手中又换的一台a7m3放到桌上,把摊开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行李箱放到她拖过的地方。
“厨房灶台那边灰不少。”
“自己擦。”
“我家不开火。”
“明早我要吃西多士。”
严涿的灶台每次开火,都是因为给她做饭,从家常便饭到她爱吃的街边小摊,煎炸煮烤,他确实不开火,开火是因为她要吃,每月燃气费,都是在给谢奚桃交。
没办法,李珠虽然是个家庭主妇,但是在厨艺一方面,实在是输严涿一套满汉全席。
“顺便把橱柜擦了。”
“好的呢涿哥。”
谢奚桃回来到现在还没顾得上换睡衣,挽了袖子直接去了厨房,从柜子下面找出她上次放在这里的抹布,接着擦起灶台。
她端了盆水过来,省的一遍遍跑,结果没注意往后退时,盆放的太靠近灶台边,哗啦一声,盆摔下来,水洒了她一身。
“砸到没?”
她还没反应过来,听到动静的严涿已经放下摄影机过来。
“我来吧,你回去换衣服。”
谢奚桃校服都湿的差不多了,他把她往干净地方拉,捡起抹布擦她脚边的水。
谢奚桃低头看了眼身前狼狈,只得点头应好,也没走正门,从他行李箱边走过准备翻阳台回去,看到箱子最上面的衬衣后脚步顿了下,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
“严涿,给我穿下你衣服。”
“穿我衣服干什么?”
他拿毛巾走过来还没来得及拒绝,谢奚桃已经拎着他的衣服去卫生间换了。
“我回去换我的衣服那还得洗,我穿一下你的,明天给你。”
隔着卫生间的半扇玻璃门,谢奚桃朝外喊。
“洗衣机洗,是你洗吗。”
严涿又回厨房。
“那不行,一会把我的衣服又弄一身汗味,我柜子里的都是我刚洗过的,我不想弄脏它们。”
“拿来我一起洗了。”
隔着客厅,两人一个在厨房一个在卫生间喊话。
“不要,你衣服掉色怎么办,除非你给我手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