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
6彦过来,扶住她的脖子。
“哎,别碰别碰。”
她挡开他,“缓缓就好了,以前也落过枕,缓一会儿就好了。”
原以为缓一会儿就好了,没想到都上两节课了,她还是不能动脖子,不能动脖子,不能低头,上课怎么做记?
她艰难地把眼睛往下瞟,记着记。
冷不防地,她的记本被楼慈抽走。楼慈拿起,唰唰唰地开始给她记记。
“谢谢。”
她低低道。随即她摸摸脖子,什么时候才能缓过来,还不能动。
晚些时候,赵岁拿着包准备出校外。
沈之珩从棋盘里抬起目光,“你要出去?”
“嗯,脖子还疼,洗不了头,我准备出去洗个头。”
她每天都要洗头,不洗的话,忍受不了,可今天自己洗头有点困难。
沈之珩立即起身,“我陪你出去。”
“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的。”
说着她去开门,却被楼慈叫住,“站住。”
她回头。只见楼慈大步流星走近,拉着她就朝浴室走。
“楼慈?”
赵岁愕然,不知他要做什么。
被他拽着走进浴室后,他说:“待在这里别动。”
然后很快出去,拎了一把折叠椅进来。
把折叠椅平展开,他说:“躺下。”
“干什么?”
“给你洗头。”
赵岁:“?!”
“我出去洗。”
她咳嗽一下。
“躺下。”
他用命令式的语气。
“楼慈……”
他直接将她按到折叠椅上,扶着她的脖子和脑袋,“躺下来。”
凉凉的手掌贴着她的脖子,赵岁瑟缩了一下,只得无奈妥协,“那、谢谢你了。”
她轻轻躺下去,闭上双目。
花洒被打开,耳边是淅淅沥沥的水流。
凉凉的指腹按压在她顶,而后,温热的水从他指缝流泻进她间。
“等等!”
赵岁陡然开腔。
“嗯?”
“前面挂着的粉色浴球是我用来专门洗头的,你把洗水倒在浴球上,用浴球搓做出泡泡,然后把泡泡抹在我头上,用泡泡洗头,不要直接用洗水洗头,不然很伤头的。”
楼慈看了下她柔软黑亮的丝。
难怪她质好。
将洗水倒在浴球上,搓出一堆一堆轻盈的泡沫,抹在赵岁头上。
赵岁感觉他微凉的指腹在她间穿梭,按摩着她的头皮。
温热的水流滑过耳朵,他按压住她的耳朵,皮肤与皮肤接触,带起了一阵奇怪的瘙痒,赵岁身体颤了颤。
见状,楼慈眯眼,又压了下她的耳朵。“楼慈!”
她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