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床光泽莹润的珍珠,更是令他生出无法直视之感。没想到就连惊闻母妃过世噩耗都能强忍住流泪的自己,竟然被一场情、事逼出了如此多的眼泪。这是何等荒唐,又是何等可笑。“呵呵呵呵……”
夏夷则居然真的笑出声来,笑声中充满对意志如此薄弱的自己的嘲讽。既然已经和西门吹雪发生了如此荒唐的关系,自己自是无颜再留在万梅山庄了。夏夷则起身穿衣下床,后方j□j内隐隐传来的疼痛感令他忍不住蹙起俊眉。想到昨晚自己竟然和同为男子的西门吹雪发生了那种不堪的关系,而且自己还是被上的那一个,夏夷则忍不住觉得有些恶心。在看到床上凌乱的被褥,以及自己和西门吹雪被撕烂散落于地的衣衫,以及那满床光泽耀眼的泣珠,夏夷则更觉得头疼不已。幸好此时天色尚早,司剑还未过来服侍他,否则若给她看到这一室狼藉和满床珍珠,自己当真要颜面扫地了。夏夷则草草将床上凌乱的被褥收拾了一下,又换上了一条干净的床单。至于那些碍眼的鲛人泣珠,则被他随意找了个木盒丢进去扔在桌上。夏夷则走到院内的水井边,用木桶汲了一桶井水上来,然后提到屋内清洗身体。虽然体内并没有粘腻之感,也许西门吹雪已经为他清理过一次,但是夏夷则仍旧觉得刚刚做过那种事的自己很脏。幸好现在已近四月,刚打上来的井水并不算太凉,倒也勉强可以忍受。趁着司剑还未来服侍的这段时间,夏夷则迅速地将自己清洗一遍,然后穿上衣服洗漱一番,对着琉璃镜将凌乱的头发梳理整齐,然后又将连帽皮草长衫的帽子戴在头上,便准备离开此处。他来到这个世界时身无长物,连身上的这身衣服都是万梅山庄出品,自然没什么好行李好收拾的。唯有腰畔那柄青澜乃是西门吹雪所赠,既然他已送出,自己若再将此剑留下,未免有轻视他之意,兼之夏夷则对这柄剑十分喜爱,所以便带在了身边。夏夷则走到房门口,忽然想起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就是他、没、有、盘、缠!夏夷则身为皇二代,本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土豪;师尊太华山诀微长老哭穷真人,不对是清和真人虽然喜欢哭穷,实际上却也是大土豪一枚,用闻人妹纸的话说就是“不是一般的有钱”
。即使他后来被两个无良兄长陷害被迫流落江湖,也还有侠义榜可以刷,以他的剑术只要随便接个任务就能获得不菲的酬金,因此他从来没有尝过缺钱花的滋味。然而来到了这个世界以后,因为这副半妖的容貌实在太过惊世骇俗,他只能呆在万梅山庄,每天衣食用度都是花西门吹雪的钱,这令他十分的不好意思。虽然他有心自食其力,然而这个世界并没有侠义榜可刷,他空有一身本领却毫无施展之处,就算再不好意思也只能在万梅山庄当米虫。如今他要离开万梅山庄,一旦出去后衣食住行都需要银两,而他现在却一文不名,如果不提前做好打算,恐怕很快就有流落街头之虞。夏夷则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走回桌旁,拿起那个盛满自己泣珠的木盒。虽然他对这些会时刻提醒自己被人在床上弄哭过的黑历史的泣珠半点好感都没有,但是他需要它们。毕竟,无论是住店还是打尖,抑或买船出海,都需要钱。尤其是最后一项,更是一笔不小的花销。夏夷则打开木匣,目光复杂地看着里面至少上百颗圆滚滚亮闪闪的鲛人泣珠,继而取出十几颗明珠放在了枕边。他在万梅山庄白吃白住了小半年,想来这些泣珠应该足够抵这些日子来的花销了吧。做习惯土豪的夏公子向来不喜欢沾朋友便宜,以前身无长物也就罢了,如今既然有了这些泣珠,当然要把欠西门吹雪的开销费用还上,尽管他明知道西门吹雪家财万贯不会稀罕这区区十几颗珍珠,但这是他应该给的。夏夷则重新扣好木匣收入怀中,然后走出房门,抬手捏起法诀,口中默念传送咒语,下一秒一个闪着白光的传送法阵出现在他脚下。白光一闪而逝,法阵中的夏夷则也随之原地消失。一刻钟后,司剑照常来到夏夷则房门前准备服侍他洗漱,然而敲过门后,半天都不见回应。司剑又叫了两声“夏公子”
仍旧听不到回答,遂疑惑地推开门走进去,这才发现房间内空无一人。司剑不由微微一怔,通常这个时间夏夷则已经从梅林练剑回来,最近两日他身体不适,整日呆在房内,更不会大清早外出。司剑一头雾水地走到盆架边,将打好的洗脸水放好,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遂下意识地朝着觉得不对劲的地方看了一眼,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墙上挂着的那柄青澜剑不见了。床上枕边却多了十几颗光泽耀眼的夜明珠。司剑这才有些着急了。她昨晚站在门外,不小心听到了些……不该听到的声音,尽管后来因为害羞匆匆离开了,但是仍旧不妨碍她推测出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莫非……是因为庄主昨晚欺负夏公子欺负得太狠了,所以他愤而离开了?司剑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当即转身跑出了房间,正准备去西门吹雪的房间禀报,迎面却看到一身白衣的西门吹雪走了过来。西门吹雪见司剑面色焦急脚步匆忙,问道:“何事惊慌?”
“庄主,奴婢来服侍夏公子更衣,却发现他没在房中,就连青澜剑也不见了……”
司剑一语未毕,只觉眼前白影一闪,西门吹雪已经从他身旁掠过进到了房内。西门吹雪走进内室,果见挂在床头墙上的青澜剑消失无踪。床上的被褥、床单叠得整整齐齐,完全看不出昨夜曾经有一场那样激烈狂乱的j□j发生过。枕边却散落着十几颗明亮圆润的鲛人泣珠,提醒着西门吹雪昨夜那一场欢、爱并非他的梦境,而是真真切切地发生过。西门吹雪看着枕边那十几颗圆滚滚的鲛人泣珠,一张向来不见表情波动的俊脸瞬间阴沉下来。——这算什么?!昨晚的……渡夜资?!(剑神大人你想太多了三公主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啊!)西门吹雪静立半晌,片刻后拈起一颗珍珠放到鼻端,依稀还能嗅到上面属于夷则的香甜气息。☆、买船出海一刻钟后,司剑照常来到夏夷则房门前准备服侍他洗漱,然而敲过门后,半天都不见回应。司剑又叫了两声“夏公子”
仍旧听不到回答,遂疑惑地推开门走进去,这才发现房间内空无一人。司剑不由微微一怔,通常这个时间夏夷则已经从梅林练剑回来,最近两日他身体不适,整日呆在房内,更不会大清早外出。司剑一头雾水地走到盆架边,将打好的洗脸水放好,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遂下意识地朝着觉得不对劲的地方看了一眼,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墙上挂着的那柄青澜剑不见了。床上枕边却多了十几颗光泽耀眼的夜明珠。司剑这才有些着急了。她昨晚站在门外,不小心听到了些……不该听到的声音,尽管后来因为害羞匆匆离开了,但是仍旧不妨碍她推测出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莫非……是因为庄主昨晚欺负夏公子欺负得太狠了,所以他愤而离开了?司剑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当即转身跑出了房间,正准备去西门吹雪的房间禀报,迎面却看到一身白衣的西门吹雪走了过来。西门吹雪见司剑面色焦急脚步匆忙,问道:“何事惊慌?”
“庄主,奴婢来服侍夏公子更衣,却发现他没在房中,就连青澜剑也不见了……”
司剑一语未毕,只觉眼前白影一闪,西门吹雪已经从他身旁掠过进到了房内。西门吹雪走进内室,果见挂在床头墙上的青澜剑消失无踪。床上的被褥、床单叠得整整齐齐,完全看不出昨夜曾经有一场那样激烈狂乱的j□j发生过。枕边却散落着十几颗明亮圆润的鲛人泣珠,提醒着西门吹雪昨夜那一场欢、爱并非他的梦境,而是真真切切地发生过。西门吹雪看着枕边那十几颗圆滚滚的鲛人泣珠,一张向来不见表情波动的俊脸瞬间阴沉下来。——这算什么?!昨晚的……渡夜资?!(剑神大人你想太多了三公主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啊!)西门吹雪静立半晌,片刻后拈起一颗珍珠放到鼻端,依稀还能嗅到上面属于夷则的香甜气息。夷则,你就这样……走了么?昨晚之事,竟然令你如此介怀?剑神大人看着手中那颗小小的明珠,有些怅然若失。片刻后,他捡起枕边散落的那些泣珠,然后自怀着取出一个锦囊,珍而重之地将珍珠放进锦囊之中,然后转身朝门外走去。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派人将夷则寻回。以他现在的形貌行走江湖,必定是件十分危险之事。毕竟,南海鲛人是何等珍稀的生物。近一两百年来,都从未有过鲛人现世的传说,更何况是活生生的鲛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