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等在一旁的祭司刚想上前打个招呼,诺看都没看他,“啪!”
关上了车门。
从来没有被诺如此无视过的祭司:扫把星他怎么了?
诺按着胸口,撩起领口给自己吹了吹,等上了战舰,军医敲响办公室的门和乌图索汇报此行有关鲛珠的事时,诺这口气还没缓过来。
端坐在黑色金属办公桌回后的乌图索头都没抬一下。
他看着桌上的航海图,边勾勾画画,边交代军医道:“联系主星相关方面的专家,尽快拟个医疗方案出来,等西海的战事结束后,我要看到他的腿。”
军医应诺而去。
乌图索将弯腰驼背的诺叫到身边,问道:“怎么了?”
诺捂着胸,红着脸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妞,妞妞疼。”
乌图索笔尖一顿,抬起头:“什么妞?”
诺双脸爆红,咬唇羞耻道:“就,就ru……toutou~啊。”
乌图索眉头噌的蹙起:“我问你眼睛为什么这么红!谁问你那个了!”
大灰狼好凶。
诺被他吼的肩膀一缩,哪里敢告诉他实话,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就,就是因为……疼啊。”
“……”
乌图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嘴里斥他一声娇,搁下笔从抽屉里拿出一管药给诺,指指休息室的方向道:“抹的时候记得把窗帘拉上。”
“哦~”
诺尾鳍拍拍,拿着药正要走。
乌图索又道:“别驼背。”
诺有点委屈:“疼~”
乌图索没有丝毫怜香惜鱼之心,呵他道:“疼也不准驼!”
诺觉得自己真的是全世界最最委屈的鱼鱼了,本来还想问问大灰狼晚上要不要和自己一起去参加祭典,现下也不敢张口了。
他委屈巴巴的拖着鱼尾巴,委屈巴巴的来到休息室,委屈巴巴的拉上窗帘后,委屈巴巴的坐到床边正要委屈巴巴的给委屈巴巴的自己上药,房门忽从外一推。
“啊~”
诺吓了一跳,下意识背过身捂住已经打开了胸鳍的敏感点,用力过猛疼的嘶了声。
乌图索面无表情关上门,并按下反锁。
屋内漆黑一片,那咔哒一声清脆的响,仿佛按下了什么神奇的开关。
诺脸红心跳咬着唇,心里偷偷的嗔:真是一条喂不饱的大色狼~
紧接着诺听到军靴踏地来到近前,某条大色狼冲他伸出罪恶的狼爪爪,单刀直入一点都不委婉的说:“给我。”
诺真是羞死了,嘴上小声嘀咕着:“这,这是白天,还,还是办公室,您,您怎么能这样~”
话落他尾鳍轻摆打开羞羞的鳞片,软着腰身躺倒在床上,偏过头有些羞涩道:“拜托您,怜惜我一些~”
乌图索单膝支床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