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图索将吸管插进杯里,支到他嘴边,轻嗤道:“我不是医生,也不是什么灵丹妙药,可治不好你的病。”
诺喝了几口水润嗓子,哑声道:“您不是医生,也不是灵丹妙药,但我看见您就欢喜,心情一好,咳~身体也就跟着好起来了,说不定有您陪着,不用吃药,也能好了呢?”
“歪理。”
乌图索弹他个脑瓜崩,再给他揉揉。
“兽主,我想和您在一块儿,”
诺顺势说:“我不想回司令府,我乖乖的,保证不给您再添麻烦,就让我留下吧,行不行?”
诺说到这里有些眼红,委屈道:“没您在,我真的好孤单,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还老是做噩梦……”
乌图索没说话,似是在考虑。
诺瞧着有戏,照斯辰教自己的,双爪推着乌图索的肩膀,脸蛋红红攀到他身上,用柔韧的腰身轻蹭着,学着乌图索抚摸自己时的样子,也把爪爪从他的睡衣下面伸进去,摸摸乌图索壁垒分明的腹肌,再捏捏他……
本来是别有用心的蓄谋勾引,但摸着摸着,诺便停不下来了。
大灰狼的身材很好,肌理薄薄的,又充满了无限的力量,爆感十足。
诺有些急切的扯开乌图索的睡衣,眼馋的去啃他的肉和骨头,喉咙里不自觉地出小小的呼呼声,跟崽崽吃奶似的,听起来香极了。
平日里都是乌图索摸小人鱼,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在床上主动起来的小人鱼真是让狼招架不住。
乌图索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诺的青涩,扣着他的腕子引导他的手指往下去,问他:“谁教你这些的?”
诺不好出卖兔兔,也不想在这样的时刻提到另一个雌性的名字,更不愿欺骗大灰狼,索性不答。
乌图索喉结微滚,翻身将小人鱼侧压在下………………满足的轻叹:“你是水做的,是不是?”
诺面色潮红,红唇微张凑近乌图索,想接吻,又不好意思主动,目光迷离,湿漉漉的看着他。
乌图索看着小人鱼媚态横生的脸,经脉舒爽头皮麻,一向清明的眸子也变得迷离起来。
诺情不自禁的唤他:“兽主~”
乌图索用行动回应他:“还有力气说话,我太怜惜你了是不是?”
诺委屈死了:“都~嗯~都不亲亲我,哪里~嗯嗯~怜惜我了呢~”
“惯的你。”
乌图索轻笑。
诺盯着他的唇。
乌图索扣着诺的后脑勺翻身,将他彻底压在身下的同时,探唇吻住他。
火红色犹如海藻的长与肌肉盘扎的肘臂纠葛在一处,肆意环绕着。一缕破晓的天光越过屏风,照在落在地上的衣裤上,从床上滑落一半的薄被在如浪的起伏中终于不堪重负,带着潮湿的水痕整个掉在地上。
天亮了……
久别重逢只属于一狼一鱼的温柔良夜,才刚刚开始。
从昨天下午就开始交公粮的乌图索一睁眼早上6:15。
他以为自己睡懵了,没听到早操的哨声,将趴在臂弯里呼呼大睡的小人鱼放到枕头上后,随手抓起掉落在地上的被子擦擦,手麻脚利穿好军服,一手抓帽一手拿剑,一步三阶跑下楼,刚推开门,“砰砰砰~”
面前猛不防炸开一簇又一簇的礼花
“司令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生日……”
乌图索一愣,接着便被部下们递过来的礼物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