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榻榻米的手骤然握紧,骆以濡在心里悄然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男人一手按住他的腰,另一直手死命掰着他的臀-瓣,无力的身体随着他快速顶撞而晃动着,那个曾经是他骄傲的衣服现在却暧昧的挂在腰间,刺激着对他行凶的男人的感官。&ldo;斐儿,你身体真软。&rdo;低哑的说,浅仓拓现在已经被情-欲完全征服,抬高骆以濡的屁股,另一只手却依然按在那里阻止他的腰随着后身的抬起而变高。自小习武的骆以濡柔软的腰身就这样被男人按成一个淫荡的姿势。从脑袋到胸口完全贴在地上,而下-体却抬的很高,形成了一个不自然的的弯度,也是一个能充分容纳他的姿势。&ldo;斐儿,你的皮肤摸起来好舒服,我快不行了。&rdo;无论是视觉还是感觉,这个姿势给了浅仓拓极大的满足,残忍的凶器埋的更深,在火热的甬道内涨的更大,将他的内穴完全填满,男人半闭着眼睛,惬意的感受着销魂的快-感,粗重的呼吸从口中喷出,他得到他了,不再是梦中的虚幻,他真切的进入了他的身体,与他结合……温暖的身体,紧窒的甬道,属于他的味道,他再也不会在高潮到来时消失,再也不会从他面前溜走……只是,他不如梦中那般主动,在他面前敞开自己,奉献自己……梦里,他们是亲密的恋人,而现实,他们只算是仇人吧……不过,这也够了,浅仓拓不要天长地久,只贪图这一刻的拥有……足矣。两手钳住男人摆动的腰,拇指按在他的腰眼上猛的一用力……一股电流从尾骨窜到头顶,骆以濡也不知那是什么,陌生的感觉惹的骆以濡的浑身突然僵硬,后。穴也不自觉的猛然收紧……&ldo;嗯嗯嗯嗯‐‐&rdo;他夹的正是时候,浅仓拓满足的低吼一声,精关一松,滚烫的液体再不受控制的猛的喷射出来,打在骆以濡的肠壁上,弄的他又是一阵抽搐。射过之后浅仓拓并不急于退出,挺着依然坚硬的分-身在男人身体里来回冲撞,直到将管道内所有的精华都留在里面后,才意犹未尽的抽了出来。被撑的大开的洞口还没意识到要缩紧,浅仓拓刚刚射进去的东西伴着骆以濡的血从里面缓缓流了出来,在男人结实大腿的衬托下如此明显,那般暧昧。浅仓拓将它们抹了起来,把那肮脏的液体全数抹到骆以濡的唇边及腮处,顿时,难闻的腥味冲入了鼻子,接连干呕几声,骆以濡终于松开了他一直咬着的嘴唇,这时,浅仓拓才发现,骆以濡白色的牙齿被血液染成了淡红色,随着张开的嘴一股殷红血从唇上流下……&ldo;你应该把它们都舔干净的,因为这是我们结-合的见证。&rdo;摩挲着被他弄脏的脸,浅仓拓若魔鬼般笑着。&ldo;浅仓……你等着……&rdo;话没说完,骆以濡终于因为体力透支而昏了过去……====================================================================================骆以濡再度张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身上的黏腻感没有了,一身清爽的他被一副有力的臂膀搂在怀里,而他的鼻子,正抵在那人古铜色的肌肤上,周身都是雄性好闻的麝香味。动了动,下面果然传来了刺骨的疼痛,不过他的的体力倒是恢复了不少,那种像踩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没有了,只不过还有些虚弱罢了。拨开男人的胳膊,骆以濡这才发现被子下他们两个都是赤裸的,枕边是两件叠的整整齐齐的浴衣,忍着下身的不适,骆以濡坐了起来。在骆以濡睁开眼睛时浅仓拓就醒了,并未阻止他的动作,胳膊支撑着脑袋,浅仓拓像欣赏什么美景般的看着和他距离不到半米的人。无视身后火热的视线,骆以濡从地上随便拿起一件衣服套在身上,反正他们体形差不多,穿哪件都无所谓。看着那撩人的身体被布料完全掩盖,自觉没什么乐趣的浅仓拓跟着坐起,凑到骆以濡身后帮他拉衣服。&ldo;我来帮你。&rdo;男人的手温柔的整理着他的衣服,懒的动的骆以濡很干脆的放下了手,浑身又算又痛,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了,特别是坐着,下身传来阵阵钝痛,像坐在刀上一般,所以他心安理得的接受着男人的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