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不放。”
压着她的红唇咬。
她上脚跺他:“碰过别的女人的嘴巴还想来碰我,脏死。”
他吃痛,弯腰。她趁机跑掉。他追到卧室,见她坐在床上,兀自生着气。
“别生气了,为了我多不值。”
“她叫什么?”
魏若若问。
“谁?”
“明知故问。”
“花四娘。”
“怎么认识的?”
“我常去她的酒肆喝酒。”
“敢情是个下贱的沽酒女。”
沈浊不敢反驳。
“做过几次。”
“一次没做。”
“谁信?”
“真的,没等上手就给裴缜撞破了。”
“扫了你的兴?”
“哪里,令我悬崖勒马。”
“谁先勾搭谁的?”
“这种事怎么说得清。”
“怎么说不清?”
“我说我先动念,你要骂我,说她起意,你又该指责我推卸。”
“你有道理。”
“我不敢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