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作为可以防身保命的物件,法器在身就相当于是多了一条命。
没有多少人会嫌弃自己命多。
所以但凡是有能力的,都会想法设法为自己弄来一两件防身法器。也是因此,法器从来都是有价无市的东西,在市面上几乎不流通。
那么淼淼又是从哪里弄来的法器呢?还是以衣物这种随身穿戴都不显突兀的罕见款式作为存在的法器。
在陶温炀印象中,淼淼整天在他身旁转悠,他就没见对方单独出门过,他实在是有些难以想象对方到底是通过什么方式购置到的法器。
思索片刻依旧没有头绪,陶温炀只能将疑问重新搁置在心底,操控轮椅复又回到了卧室。
“小家伙?”
陶温炀第一时间看向床沿,却没在上面看到本该待在那里的小肥鸟。
是等不及自己去觅食了吗?
陶温炀环顾一眼周围,依旧没有发现小肥鸟的踪迹,心下不由得有些失落。
他还以为这次终于能让小肥鸟和淼淼见上一面了呢。
说到淼淼……
怎么今天一早上都没见到他人影?是还没睡醒吗?
陶温炀下意识抬眼看了下时钟,有些惊讶地发现,他不过是给小家伙洗个澡的功夫,时间竟然就已经从七点走到了八点。
而到这个点都还没出现过的淼淼,不禁让陶温炀越发担忧起来。
正要去客厅寻人,陶温炀的眼角余光就在床上瞥到了一抹白。
——那是属于浴衣的颜色。
先前因为注意力都牵系在小肥鸟身上,陶温炀竟然直至此时才看到这件在灰色床单上略显突兀的衣服。
可问题是,他昨晚睡前就已经把他穿的那件浴衣给收起来了。所以这一件……?
想到浴衣的真正归属,陶温炀蓦地血气一阵上涌,耳廓慢慢红了起来。
所以……
淼淼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直接当着自己的面大咧咧地脱下了浴衣,最后还就那么光着离开了吗?!
那显得有些过火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陶温炀连忙摇摇头将画面摒弃。
此时的陶温炀怎么也想不到。
程淼的确是当着他的面脱掉了浴衣没错,但最后程淼却是“毛”
着离开的。
浴衣滑落后,露出的也不是什么旖旎春光,而是一团只会歪着脑袋“啾啾”
叫的圆胖毛团子。
正如那句“面具之下,可能藏着另一副面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