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师爷与有荣焉的道:“大人,都说四品到三品是一道坎,多少人卡在四品上一辈子都进不了一步,如今大人轻轻巧巧就跨了过去,到底是大人的能力。我们日后仰仗大人,跟着享福了。”
众人忙跟着附和。
那个阴沉着脸的中年谋士此时也微微露了笑容,待众人都稍稍平复了,道:“大人,虽说如今已经是尘埃落定,扬州府面儿上也已经收拢干净了,只是那永嘉候?这边要不要再打探一番?”
黄平江也微微收敛了笑容,伸出手捋了捋山羊胡,道:“之前的花宴铲除了苏家的嘴舌尾巴,本欲在那日里送出两匹扬州瘦马借予堵堵他的嘴。要知道我们扬州的瘦马是举国闻名的貌美懂事儿,就没有不动心的男人。只是当日铲除苏家是要事,偏偏又行得顺利,便也拖了下来。如今万事已定,上京之后一个地儿待着,为了以防后手,这礼还是得送。”
莫师爷道:“言传永嘉候是个不爱女色的,会不会弄巧成拙?”
黄平江想起扶风的绝色和未风风情,口水差点就又涎了出来。嘴角拉开意味深长的微笑,道:“有我的这个好礼物,晾他再不爱女色,也得迷花了眼。”
莫师爷有些将信将疑,只是黄知府一向办事有成算,众人也都稍稍安了心,又就上京之后各处打点的官场关系世家权贵一一理了一遍,又交代了莫师爷先行打点一下前来恭贺的官员和世面人物,如有那重要些的事再行通报,黄知府这才遣散了众人。
黄知府散了众人,一个人进了二门来,心里舒畅,看着什么都顺眼,穿过了竹林,又想起厢房里的香榧,连着两日未曾近身,心里痒得慌,抬了步子就往香榧的厢房走去。
此时的香榧正在院子里和小丫头们一道采着凤仙花,想要捣个汁水染指甲,一边漫不经心的摘着花朵,一边儿在思量,也不知道昨儿个扶风和那侯爷发展到如何程度,到底要有几分看重,送上去也才能得了宠爱。
心里担忧,两弯柳叶眉便有些微蹙,黄知府一眼看去,鹅黄小衫的美人儿伸出白嫩柔夷轻轻碰在那珍珠粉的花朵儿上,又收回来,看着别有一番风味,黄知府三步两步上来,一把搂住香榧的腰,把香榧吓了一跳,手上小竹簸箕里的凤仙花便洒了一地。
小丫头们见了,忙捂着眼睛跑开了。
黄知府放在香榧腰间的手顺着衣裳对襟就穿了过去,一手撩了香榧的裙子就想在院子里行那事体。
香榧大感屈辱,不堪黄知府如此作践,若是此事传了出去,哪里还有脸活下来,就是坊间□□,也不曾光天化日之下就如此苟且。当下忙伸手堵住了自己的山涧,脸上调整了表情,转过身去嗔道:“老爷,这里有蚊虫,咱们回屋吧。”
黄知府本想就地办了,此地花团锦簇,心里又爽快,感官上更是刺激,只是到底有些禁不住香榧的软语哀求,身下又滚烫,方才一把横抱了香榧进了内室。
黄知府心里舒爽,香榧又是个妙的,经了人事后更是看着诱人,浑身肌肤粉红透白,把个黄知府伺候了个□□。
香榧忍着不适死死捱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了事。
黄知府事毕,半躺在香榧的香塌上,靠着大引枕,一手枕了脑勺,歪头看着瘫软一边的香榧,非常得意。
香榧柔弱无力的道:“老爷今日如何这般神勇?”
黄知府伸手揪了香榧的胸口山丘,道:“小妖精儿,老爷我今日高兴,咱们要回京了。”
香榧疑惑的道:“回京?回什么京?”
黄知府笑道:“回上京,老爷我升官儿了,正三品礼部侍郎,哈哈,带着你去京都开眼界儿去。”
香榧听了喜色上脸,抬起头来“啪叽”
亲了黄知府一口。
黄知府心里喜爱,一手捞了香榧靠在臂弯。
香榧软了声气,道:“老爷,如今我无名无份的跟着老爷,只怕夫人不肯让我跟了您去,我舍不得您。”
黄知府此时恰逢升官大喜,又刚刚得了香榧的服侍,舒爽上天,哪里会舍得委屈自己的娇妾,道:“你放心,这两日我与夫人说一声,正式给你抬了名份。”
香榧笑弯了眉头,晃着脑袋蹭黄知府,若不是方才狠作了一番,只怕黄知府又要把持不住了。只调笑了一番,伸手胡乱捏了几把就是。
香榧想了想,又故意道:“老爷,昨儿个我在园子里遇到那凌家姑娘真真是个绝色,老爷是想收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