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帮你啊,子芩!”
吴守愚也恨恨地,拍手跺脚,“你将一个朝廷逃犯托付给我,我怎么敢答应啊!”
纪云听了这话,便泄了气,安静了:“多谢守愚先生,我明白了。”
吴守愚给纪云安顿好住处,再出来找余歌,到处找遍了也没见,便有些着急,往余歌的住处来。
余歌的窗内没点灯,吴守愚站在窗下听了听,果真听到里面传出些喘息呻吟,心下暗叫“坏了!”
急得原地转了两圈,直掐自己也没忍住,昂首便叫:“永言!永言!”
余歌与纪崇基相拥着缠在床上,纪崇基坐位,余歌坐在他身上,下|体相连,正在佳境,将登极乐之时。纪崇基听到了吴守愚声音有些慌,余歌拿手捂了他口,身体犹自上下颠簸,准备不理窗外正叫他的师父。
纪崇基的鱼水之欢快到顶点,抓住余歌的胯骨重重往下按去,余歌差点大叫出声,抓了纪崇基散下的发辫咬在口中,又被|操|弄了几下,两人便一齐泄了。
这二人事毕抱在一起喘息,纪崇基将余歌一推:“你师父叫你呢。”
果然吴守愚还没走,每隔一时便叫余歌两声,看样子是不将他叫出来誓不罢休了。
“你在这等着,别出声。”
余歌将双腿从纪崇基腰上放下来,纪崇基也从他体内退出。
余歌下床慌忙穿衣裳,窗外吴守愚又叫了他两声,余歌不甚耐烦答道:“来了!”
看着徒弟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地跑出来,吴守愚来不及指责他仪容了,将他拉远了些,劈头就道:“你这小子,我一眼没瞅见,你就和人家搅到一起去了!”
余歌厚了脸皮不答话,准备听训。
“不许跟那个孩子有纠缠,听见没有?!”
“为什么啊?”
余歌抬头,“别人你就不说,独独说他?他虽傻了点儿,也不至于这么让你瞧不起吧。”
“我说的不是这个!”
吴守愚咬牙,敲了余歌额头一下,“你不知道他是谁!”
余歌揉着额头,突然来了兴趣:“怎么?他是谁?”
吴守愚生怕徒弟不顾劝阻,硬要和纪崇基好上,不得不说,便把十八年前,他在路上被谧南王府的小厮抓住,进府去遇见纪子芩,又是怎么治好了谧南王独子的发热,他走后,怎么听到谧南王被杀的消息,纪云怎样杳无音讯……
余歌听完后,半晌没言语,末了才说:“师父的意思是说,这纪崇基,就是当初的谧南王独子?可是你不是也说,谧南王全家被杀,一个不留吗?又怎么会有独子逃过一劫呢?”
“世上的事,谁能料到!”
吴守愚道,“若不是我当初治过的那个孩子,又能是谁?你想想,我当初见到纪子芩时,他还没有家室,现在又怎么会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我那时在闽南王府中,虽未亲见,从他们神态,从仆从言语,也知道,纪子芩和谧南王的关系可不一般,他带着谧南王的孩子出逃,太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