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好东西就是了,”
陆褆道,“你好好享受就是。”
说完还没过多久,纪云忽然难耐地扭动起来,道:“药效好像有些发作了……”
“怎么?”
陆褆问,“什么感觉?”
“里面……痒得很,你帮我……杀杀痒,嗯……”
纪云忘情呻吟柔媚入骨,陆褆蓄势待发挺身而入,纪云娇喘连连,扭腰耸臀,只为解了那穴中麻痒。陆褆亦使出浑身解数,干得纪云股间流泉,浪|叫声嘶,又变换姿势,战到半夜,直到那药效渐消,纪云叫也叫不出,挂着泪告饶,也不愿停下,或稍歇又起……希夷斋内,皮肉撞击声响了整晚,直至东方发白,才慢慢息止。
纪云一晚死去活来几回,精疲力竭,昏睡一场,醒来已近正午,却还是觉着浑身酸软无力,懒待动弹。陆褆不在身边,纪云也习惯了,半支起身子穿衣服,觉得那衣裳轻了一些,一摸那内袋空空如也,吓了一跳,回想起是自己拿出《种子方》塞在枕下,又松了口气,披了衣服去摸枕头下面。
手指却没有碰到种子方。纪云心头大惊,将枕头甩开一旁,看那枕下,哪有书的影子?转瞬便明白过来了怎么回事,马上套了衣服下床,连鞋也不及穿,就跑出去,逢人便问陆褆在哪。
昨夜他与陆褆闹了整晚,希夷斋内那些稍用不着的仆人小厮,都受不了那响动,躲出去到别的轩馆,和人借宿,他那风月之事自然是传得整个院子都知道了,今天大家再看他,披头散发,衣衫轻薄不整,两腿无力,跌撞不胜,赤着脚到处找陆褆,个个转身掩嘴嘲笑,哪知纪云现在心头的一把邪火?
园里遍寻不着,纪云跑出花园,跑过自己曾住过的后罩房,奔跑间听到洪氏对着软禁崔檀郎的窗户大骂,也顾不着迎面路过的冷澄看着自己那惊诧的眼神,终于在陆褆的书房找到了他。
“陆三郎!”
他气得恨得不知该如何出声,“把我的《种子方》还给我!”
“没说不还你,”
陆褆转过身来,对纪云淡然一笑,把《种子方》递还给他,道,“怎么光着脚就来了?天虽热,也要小心感了地寒;衣服也穿好些,我可不想让别人看见你穿得这样。”
一边还叫人去园里拿纪云的衣物鞋袜来。
纪云接过书忙着翻开查验,也不管他说了什么,末了才想起来抬头问:“你偷这个,是想偷学转胎之法吗?”
陆褆看着他笑道:“我已经命人把书中的转胎方法都抄下来了,药都熬好,喂陈小月喝了。”
“什么?!”
纪云大惊大怒,“你为什么不听我说的话?为什么非要一意孤行,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
“好了,好了,”
陆褆道,走过去将纪云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纪云后背,“我也是怕和你再起争执,才出此下策,如今事情已成事实,你也就不要再犟了,我乃是皇子!怕什么祸及父母?如果我儿子真能害了我全家,那整个朝廷都要倾覆了呢!”
纪云整个人僵住,一直在发着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陆褆把他抱到膝上,坐在椅上,手握了他冰凉的脚,试图传达些暖意。一段时间后,纪云似乎慢慢醒转过来,道:“既然这样,那我也没办法了。”
“你想通就好。”
陆褆道。
“我要看看陈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