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信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尽,却不敢再往那画页瞧上一眼。听钟仁如此说,也不敢答腔,只低声道,“大哥喜欢,那自然就是宝贝。”
钟仁的眼中闪过一道邪光。
“我这屋子里的宝贝,可不只有这个玩艺儿。今天我心情正好,就便宜了你小子。你且跟我来,带你去看一个真正的宝贝,嘿嘿。”
钟仁说话间已经起身,直向最里间的套间走去。
钟信心中起伏不定,不知他此举是为何意,见他走在前面,只能快步跟上。
里间的房门关得很严,却挡不住有一丝丝氤氲的水汽,从门缝中飘将出来。
钟仁让到门的一侧,抬了抬下巴,忽然压低了嗓门。
“把门打开个小缝,轻一点,别出声音来。”
钟信心中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却佯装不知,只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将门推开了一道缝隙。
两个人的目光都顺着那缝隙进到了室内。
淡淡的水气中,只见室中央的大木桶里,坐着一个男子,正是秦淮。
他似乎已经靠在桶背上睡着了,双眼微阖,半张着口,隐约可见一排雪白的牙齿。
从门缝的角度,只能看到他露在水面上的肩膀和脖颈,大概是被温水泡过的原因,白晰中透着淡淡的粉红。
这画面简直就和刚才的春宫图如出一辙,只是更加鲜活无比。
这一刹,钟信现有一股热辣的气流猛地从身上升起,一时之间,只觉鼻子酸涨,太阳穴上鼓起了青筋,嗓子里就像是要喷出火来。
一旁的钟仁从钟信打开门的光景,便一动不动地留意着他的神情。待见到他忽然间涨红了脸,瞳孔紧缩,呼吸加重,脖上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完全是一种青年男子特有的健康反应。
钟仁的眼神里露出一种难以摸捉的光。
看着钟信产生的诸般反应,他竟然也跟着兴奋起来,鼻翼翕动,眼睛里浮现出一片红红的血丝,倒仿佛钟信的反应他可以感同身受一般,不停吞咽着口水,眼睛里满是艳羡的神色。
片刻后,钟仁忽然开了口。
“怎么样老七,你这个嫂子虽然是个男人,倒也算得上是我手里的宝贝吧你瞧瞧他那肉皮,真是嫩得能掐出水来。现今他有些倦意,你按摩功夫不错,就过去帮他揉捏揉捏,缓缓劳乏,晚上也好伺候我舒服一些,便权当是你给大哥尽心了”
钟信头一次没有立即应允钟仁的要求,而是将头低得不能再低,一眼也不敢往门缝里看。
“大哥,我和大嫂毕竟是叔嫂之亲,嫂子沐浴之际,我若进去打扰,怕是不太好吧”
钟仁脸色一沉,手里的春宫画“啪”
地扔在一边。
“哪来这么多费话,让你去帮他按摩,又不是让你吃了他,你怕的是什么再者说,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你是我自家弟弟,他又是个男人之身,有什么好顾忌的别磨磨蹭蹭的,马上去帮他按一按,听见没有”
钟仁声音中透着一层暴怒,钟信不敢回言,咬着牙点了点头,把门开大了些,慢慢向那大木桶走去。
秦淮这会儿是真的睡着了。
穿书后的惶恐和这两天的紧张,让他在热水的浸泡下,彻底放松了自己。
朦胧之中,他隐约听到一个男人在耳边低声叫着自己,“嫂子,嫂子”
听起来是钟信的声音。
秦淮没有睁开眼睛,因为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因为无论如何,这个泊春苑最私密的地方里,可以有钟仁,但绝对不应该有他的存在。
钟信见他没有反应,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钟仁正守在门缝那里,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室内的二人。
钟信深深吸了一口气,两只粗糙的大手慢慢伸到秦淮的肩颈处,稍稍迟疑,终还是落了下去。
秦淮在梦中哆嗦了一下。
咦
这种老式的木桶泡澡,难道还像现代带按摩功能的浴缸一样,可以帮自己按摩吗
这力道、这柔中带刚的手法,简直让人太舒服了有没有。
半梦半醒中,他下意识出了一声畅快舒爽的轻吟。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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