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好,便也愿意给自己的黑脸郎君一点儿甜头。
红润柔软的唇瓣轻轻蹭在脸上,轻轻一吮,就能在他心头开出千朵万朵的小花。
陆峮被亲得面露享受,可这阵舒适还没持续多久,便感觉到臂弯里一沉。
他轻轻拂开落在她柔白脸庞上的发丝,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在嘟起的小猪嘴上亲了一口。
娇小姐,真是哪里都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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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府
今日是崔府老太君七十大寿,长安城中素有名望的世家贵族大多都得了请柬。
但今儿的主人家便是清河崔氏,再清贵不已的顶级世家,以礼待客,再高贵的客人也不会引得他们侧目。
除了这位。
看着自四顶青鸾吐珠莲蓬马车下下来的美貌女郎,华衣婀娜,容色惊人,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福身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在远远见着象征着皇后威仪的仪仗过来时,就有机灵的门房过去报信了,崔檀令才下了马车,便看见卢夫人与崔起缜相携着出来。
崔檀令及时叫了起,走过去挽住卢夫人的手臂,对着她眨了眨眼:“阿娘,你瞧我是不是胖了?”
卢夫人刚刚升起的一点儿悲意顿时就被这小女儿家意味十足的话给冲没了。
还是她的兕奴。
卢夫人直至到了昌平院,才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她一转,还是那个漂亮得过分的兕奴,眸光盈盈,粉面含春,只气质与以往有些不太一样了。
褪去了青涩,眼角眉梢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风情,一看便是得了不少滋养。
卢夫人有些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陛下待你还好吧?”
崔檀令点了点头。
崔起缜慢慢悠悠地跟了上来,见着她们母女俩亲昵,自己心里也高兴。
“左右这儿只有咱们几个至亲之人,若陛下待你有不对的地方,你同阿耶直说便是。”
崔檀令摇了摇头,唇角噙着的笑意叫她愈发显得光彩照人:“阿耶,我没骗人。陛下待我,挑不出错。”
挑不出错?
崔起缜为人夫婿这么多年,都不一定能自信说出挑不出错这种话呢!
不知为何,心头泛起酸来的崔起缜轻轻哼了一声:“与你阿娘说会儿话,就去你祖母那儿请问声好,知道了?”
崔檀令点了点头:“阿耶自去忙吧,我与阿娘在一处就好。”
……哼!
崔起缜转身走了。
卢夫人将女使们都叫到门外候着,自个儿拉着崔檀令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圈儿,要不是崔檀令记挂着昨夜陆峮跟条恶犬似地在她身上啃了许久,怕是留下了不少印记,不肯脱衣裳,卢夫人都要动手扒了她的衣裳来瞧一瞧。
“是胖了些,气色看着更好了。”
卢夫人大体上还是满意的,见崔檀令似是不乐地嘟起嘴,又笑了,“陛下怎么没与你一块儿过来?”
帝后同至,既是崔氏的荣宠,亦是兕奴作为皇后受宠的象征。
崔檀令摇了摇头:“陛下政务繁忙,我便没有叫他一块儿过来。”
兕奴不愿意多说,难不成还是因为心里嫌弃泥腿子陛下的出身?
这事始终是她们亏欠于她,卢夫人不好多说,只问了问崔檀令日常与陆峮相处得如何,母女俩一道儿往老太君的成豫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