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公子同意了。”
“他又没有钱!”
张之栋哎呀一声,跟村里的中年妇女似的表情十分八卦:“你和祝公子还分什么彼此,你人都是他的了,还计较那些钱做什么。”
“谁告诉你,我人是他的了!”
“祝公子都跟我说了,你误进了黑店,他去救你,你俩晚上睡在一个房间里。”
“等等!我俩是在一个房间,但我俩没在一张床上啊!”
张之栋完全不管挽茵的解释,自顾自地倒了酒跟祝文安干杯:“我们家小茵茵没什么嫁妆,你别嫌弃,虽然她现在年纪小点,也是个美人坯子,长大一定让你满意。”
“什么叫长大让他满意?你说话怎么跟人贩子似的,你告诉我你都跑什么地方打工了!”
张之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年头,活计不好找,我看青楼缺跑堂,工钱还挺多……”
挽茵觉得如果有一天张之栋跑去当小倌,她也不会感到惊奇了,除了不偷不抢,他根本是无所不做!
这里是东陵最西边的镇子,再往西便是西陵地界,挽茵盛情邀请张之栋一起去西陵,包吃包住,张之栋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她。
“那等阴邪的地方,指不定有什么妖魔鬼怪,小茵茵你要是快死了,记得飞鸽传书告诉我你藏钱的地方,别埋没了那些银子……”
“我包里有哑药,你要么,甜的。”
张之栋也不肯放过在一旁偷笑的祝文安,又对祝文安说:“祝公子,你要是遭遇了不测记得把一言堂我托付给我……”
“张公子再会!”
祝文安飞快地抱起挽茵扔进车里,驾起马车绝尘而去,再听他说下去,指不定会说出什么死无全尸的乌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