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这个伤吧,去局里检查不太合适。我待会约一个专门看这科的私人医生,让他来你家,上门做治疗。”
郭鸣和曹熠辉都是领导,二人关系铁,彼此之间调侃起来毫无顾忌,徐临本来不应该插嘴。
但他忍无可忍,开口澄清:“郭顾问,你误会了,我和曹局不是那种关系。”
“唉,小徐,你这说的什么话?”
郭鸣一脸无辜,“那种关系?你和曹局哪种关系,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而且,”
他玩味一笑,“我也没误会啊。”
“你想成什么了?”
徐临:“……”
郭鸣是没明说,可他刚才的话,分明就在暗指,自己和昨晚和曹熠辉睡了。
“小徐同志,我很清楚,你和我们曹局上幼儿园就认识了。”
郭鸣仍旧笑得意味深长,语气却正经了几分,“熠辉在常世,就你这么一个朋友。十几年感情,维系下来不容易。这么深厚又纯粹的感情,说出来谁不羡慕,不衷心祝福?”
“现在你又觉醒了灵能,他隐瞒多年的秘密终于可以对你毫无保留说出口,我替他高兴。可你如果因为某些理由刻意疏远他,他就……”
郭鸣顿了顿,“……太可怜了。”
不愧是主持大会,当言人的。
先不论曹熠辉和可怜两字沾不沾边,郭鸣一番陈词,感情饱满,慷慨激昂,真情流露极具表现力和感染力,很有领导开会的高水平。
说的徐临只能如听领导讲话的下属,无论对方说什么,都点头:领导教训的是。
大会传达的精神,他领会到了。
但郭顾问的用词,听起来像主持婚礼。
曹熠辉被郭鸣连损了好几次“不行”
,都没还过口,这时才朝徐临说:“他说话就这样,没个正经,你不用理他。”
徐临:“好的。”
一脸乖巧。Jpg。
郭鸣带来的保温袋中,有三人份的早饭。曹熠辉,徐临,还有他自己的一份。
用他的话来说:曹局请客,不吃对不起自己。
三人一同吃完早餐,一起去局里。
郭鸣开的车,曹熠辉和徐临坐后座。
后排虽然宽敞,可能别的座位有刺,曹熠辉就要挤着徐临坐。
郭鸣只管开车,似乎不知道后排的动静。也似乎是,不以为奇。
……
一到特处局,曹熠辉立即拉着徐临去了二号检查室,给他做了一个详细的全面检查。
确认没有任何异状,才稍微放下心。
“下午我陪你去看个中医。”
偏头痛这个问题,可大可小,很难医治。
徐临:“真不用。你以后少叫我喝酒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