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媛说:“还真不是。”
江胄说:“那好吧。那我不带了。”
他还真的作势,要把手表拿下来,袁媛一把摁住他,脱口而出骂道:“你就这么不待见我送你东西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好好带着!”
她凶巴巴地,江胄反倒真放下了手。
袁媛闭目养神。
真是的,为什么她今天如此反常?
都好像变得不像她了!
正在脑海里拼命转移注意力,去构想自己手头几个项目的进度……车子突然之间不受控制地上下蹦跶,袁媛一把抓住前面扶手,公交车跟个肺痨晚期似的扑哧扑哧几下,喷了一车厢黑烟,抛锚了。
司机大声唾骂着,拔了钥匙,下车检查。车上的乘客跟司空见惯了似的,聊着天等着车子修好。
直到十几分钟过去了,车子还是毫无动静的,乘客们才焦急起来。有人大声喊叫:“喂,怎么回事啊?”
司机在车底钻出来,灰头土脸的喊:“鬼知道怎么回事!”
“那能修好吗?”
“看运气吧!”
车上乘客顿时炸了锅,“我还要去办事啊!”
“我媳妇在医院生孩子!”
司机被吵得恼了,光火道:“真那么赶时间,就下车跑步过去啊!担保不会坏!”
眼见司机也是一头烟的,乘客中又有人互相询问:“有人会修车吗?”
“不会。”
“都不会”
“我更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