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止略嫌弃的推开苏慕言坐到椅子上。
苏慕言紧握着拳头,她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打不过的大女子就应该让着小细狗。
“王爷将我做生意的本钱拿走了,你预备让我怎么给你赚钱?”
她那颗颗分明的小白牙分明已经咬得咯吱咯吱响,居然能忍住暴揍自己的冲动,看着真可怜。
景行止心情颇好的道:“我来,就是想问问,你预备做什么生意?”
“我观察过,那附近胭脂水粉随处可见,谁家都没优势,我打算换种经营模式。”
景行止挑眉:“你不做胭脂水粉生意了?”
“做,为什么不做?京中贵女,谁人不是去那条街买胭脂水粉,这么好的地段,自然要做胭脂水粉,可我不打算用现在固有的模式做,至于要怎么做,我得再策划策划。”
言下之意,你可以滚了,我要冥思苦想了。
景行止却听不懂苏慕言的言外之意,他道:“五间铺子都做胭脂水粉?”
“不,我打算开个药妆店兼药店。”
毕竟这才是她的老本行。
景行止点了点头,“需要多少钱告诉我,虽然我帮不上你什么忙。”
我特么!
总共就跟景行止见过几次,但每一次苏慕言都忍不住爆粗。
“滚。”
她指着窗户:“立马马上从我眼皮底下滚。”
“苏小姐加油,本王打小没吃过苦,花钱如流水,你得加点油,多赚点。”
景行止给苏慕言口头加油后,扬长而去。
苏慕言发誓,她从来没被一个人气到心口疼。
这混蛋做到了。
看着箱子里所剩无几的几样首饰,苏慕言真的好想用簪子戳瞎他双眼,用步摇插他鼻孔,再用项圈锁住他那张臭嘴。
景行止,你给我等着。
尽管启动资金被景行止讹走了,可苏慕言还有相府的嫁妆。
翌日,苏慕言带着银子去到铺子。
还没开门,就听见路人指指点点,隐约中,她听到那些人议论说什么皇帝给李楚江赐三尺白绫,用处罚女人的法子断了李楚江的命,说苏家势大到竟让皇帝都枉顾伦常,竟由着苏慕言胡来。
她一笑置之,并不愿搭理。
铺子收拾到一半,却见两个衣着华丽的女子被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走进铺子。
只看了一眼,苏慕言就已经知道对方身份。
苏家旁支的两位位小姐。
“这铺子暂停营业,要买胭脂水粉请择日。”
苏慕言冷淡的送客。
“大姐。”
身着浅紫色留仙裙的女子娇娇柔柔的叫了一声后,便要来牵她的手,但被苏慕言躲开了。
这人叫苏玲玉,原主未出阁之前,与她关系最为要好。
可苏慕言压根不认识她,不想套近乎。
穿红色裙子的苏晴香阴阳怪气的道:“玲玉你也是,人家苏姑娘多厉害,连男人都看不上要休夫,你这闺中女子如何能入人家法眼?”
“你别这样说,大姐休夫实属无奈,这事李楚江也有责任。”
苏慕言挑眉看苏玲玉:“什么叫李楚江也有责任?你的意思是说,主要责任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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