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世德正待用他满嘴黄牙的臭嘴去啃这美人儿的樱唇,却不想她刚好从噩梦中惊醒,一睁眼,便看见一根散着恶臭的舌头舔将下来。
这小美人却是个有急智的,先把脸一让,随即又用她的臻首奋力朝上一顶,头顶天灵正好撞中了高世德的下巴。
高世德下巴磕舌头,疼得直歪嘴巴,姑娘抓住机会,双手一撑,将身子撑出了布袋,就待跳下床来逃跑。
要说这高世德虽是个纨绔子弟,但好歹也有个花花太岁的名头,当年也是跟着他名为干爹、实是族兄的太尉高俅在行走江湖的。相扑之技,他也懂得一些;花拳袖腿,亦玩耍得两套。
要他打林冲,斗赵敏,与陈丽卿放对,那肯定不现实,但若要将一个普通美女来一场霸王硬上弓,却是毫无压力。毕竟他高世德在风月界的威名不是靠软的得来的。
会软,会硬,那才叫真正的花花太岁。
高世德哈哈大笑道:“美人儿,你既来了我家,还想走得脱?不要徒劳,让你家公子爷爷好生疼爱你。”
他迈开大步,笑着逼近,那美女是步步后退,东躲西藏,就在这内室之中与高世德玩起老鼠躲猫的游戏。
但这位美女不是赵敏、陈丽卿这等女英雄,她到底只是一名寻常的弱质女流,追奔了几下,便觉气力不佳,只能把身子靠到了屏风边上。
她已是再无可退,只能将双手蜷在胸前,惊慌失色如同受惊的麋鹿,用绝望的眼神盯着高世德,樱唇中吐出刻骨的仇恨:
“禽兽!”
高世德哪里还能等待,他下体上的王英枪早已蓄势待发,只见毫无怜香惜玉之念,只管伸出禄山之爪用力一扯,这位美人儿的整件贴身小衣都被扯落下来。
一尊玉洁冰清的完美女体完全透露,在那当中核心位置,一对鲜润光滑、令人心旌摇动的圆润蓓蕾迎风傲立,高世德顿觉丹田起火、口干舌燥,就要开始兽性大发。
高世德瞬间化身饿狼,突然扑来,那美人逃避不及,一双玉臂早被他一把抓住,她吓得尖叫一声,只能放开双手,任由胸前无限风光暴露在花花太岁眼中。
她虽然不懂武功,但却是一名烈女,绝不甘心自家清白轻易被毁,决意要拼到最后一刻。
她用出一只玉手,只将纤纤五指往高世德脸上去挠,却禁不住高世德手疾眼快,用出了相扑的本领,后发先制,一把扣住她另一只手,再按住虎口之处狠狠一用劲。
美人顿觉手臂发麻,再也用不出半分气力,自此再没有本领继续对抗高世德的暴行。
花花太岁将他全部的淫邪眼神,都投入在她胸前晶莹无暇的肌肤,深深陷入那对迷人的沟壑之中。
他欲焰大炽,撑开了美人儿的双手,正欲俯身去啄吻她那饱满的蓓蕾,却见门外有人闷喝一声:“无耻奸贼,强暴民女,你就不怕天日昭昭?”
高衙内还未回头,就听咔嚓一声,自家内室的门如同纸糊一般被人暴力破开,一名蒙着面的黑衣人提着单刀就闯将了进来。
高世德大惊,怒喝道:“什么人,竟敢深夜闯我太尉府邸?”
黑衣蒙面人也不应答,赶到跟前,出手如电,当头一拳,正中高世德的鼻子,打得鲜血飞溅,半只鼻子歪在一边。
高世德吃疼,转身要逃,黑衣人动作更快,追过来一把揪住,扳转他的身子又是一拳,正中高世德的太阳穴,打得他七晕八昏,险些就此断气。
黑衣人打翻了高世德之后,便在内室翻找,让他找到一件儒装,再丢将过去,给那赤裸裸的小美人去穿。
小美人接过儒装,赶忙披在身上,裹住了暴露在外的玉体。她见绝处逢生来了救星,心中百感交集,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内泪光盈盈,向黑衣蒙面人道谢道:
“小女子闻惜君,今日受了恩公救命之恩,来日定当衔环结草,以报恩德。”
黑衣蒙面人却截住了她的话头:“姑娘,你无须多言,行侠仗义乃是每位习武之人的本份,今日在下能救得姑娘,正是缘分使然,称不得什么功德。”
“此地是高俅府邸,万万不可久留,你马上出门直走出府。沿途鹰犬都已经尽数被我斩杀,定可以保证你安然无恙脱身。”
闻惜君道:“恩公何不与小女子一齐离开此处?”
黑衣蒙面人答道:“此时尚不行,这高衙内作恶多端,在下要与他一个报应,接下来所行之举颇有血腥之处,却怕污秽了姑娘的眼睛。你若是担心路上再生变故,可先门口等我,待料理完这头畜生,我定当再平安护送姑娘回家。”
闻惜君见蒙面人如此说话,不敢抵触,当即退将出去。
蒙面人回过头,再来看瘫软在地上如同一团烂泥般的高世德,黑巾之上的眼睛冒出一股凛然的杀意,犹如严冬之中的暴风雪,随时要将冷酷带临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