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乐星似笑非笑:“没看见?去找晏眠房间,把东西找出来给我。”
严信自然找不出来。
在拿到手表的第一时间,他便将其转卖换钱,添置了新的东西。
可即使找不出来,他也得装模作样去晏眠房间一趟。
因为这是祝乐星的要求。
再次站到祝乐星眼前时,严信不自觉佝偻脊背:“小姐,找不到,没准是晏小姐收了……”
“收了起来,她能收去哪?”
祝乐星托着下巴看他,“房间就这么大,她不戴,总不能自己把手表扔了吧?”
严信道:“这,不是没这个……”
祝乐星却不接他的话,自顾自道:“东西不在晏眠房间,也不在晏眠身上,它会去哪了?你知道吗?”
她看向适才还站在严信身边的“小团体”
,几句话功夫间,团体已经瓦解殆尽,个个不敢接近严信,被问到的男人瑟缩几步:“不、不知道。”
“你呢?”
祝乐星又问另一个。
得到的答案,自然也是“不知道”
。
听着适才还一条心的“兄弟”
这样回答,严信冷汗连连:“小姐,我……”
祝乐星问司机:“那个手表值多少钱?”
司机一直没从她一系列动作中回神,当下才小心道:“先生说怕太贵了高调,只值二十万。”
“二十万啊。”
祝乐星笑语晏晏,“手表不在晏眠身上,也不在她房间里,祝家除了你也没人进过她的房间,这东西去哪了,你们现在知道了吗?”
近乎死寂的沉默里,严信吞咽都感到困难:“小姐,不是我……”
“谁能给你作证?”
没人出声。
祝乐星道:“二十万,一分不要少。”